第52章 要與他共沉深淵(第3/12頁)

他掐著謝清呈的下頜,一字一頓地:“我今天可以親自讓您舒服。我親自伺候您爽到。”

——他和他的騙子醫生。

今晚,就他媽共沉淪吧!

可他做好了顛覆自己的準備,謝清呈卻沒有,謝清呈瘋了:“賀予!你這是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你一個結過婚的人你問我?” 賀予死死摁住在他身下瘋狂掙紮的男人杯 59 度梅下去,賀予自己的感官也變得非常敏感,撕碎謝清呈的偽裝對他而言本就是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這個男人現在衣衫淩亂,血跡斑駁,渾身燙熱地在自己下面滾著掙紮著,蹭的他居然很來火。

賀予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他,像要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謝哥……他的呼吸很熱,聲音輕輕地拂在謝清呈鼻息間,“你說我要幹什麽……” 謝清呈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何況還是個性冷淡,再何況,謝清呈知道賀予也是個直男,甚至還恐同。他之前哪裏會往那種瘋狂離譜的地方去想?

直到賀予一手將他的雙腕攥著舉過頭頂,手開始解他的襯衫衣扣,謝清呈才如五雷轟頂,桃花眼驀地睜大了。

他血色全無,不可置信地緊盯著賀予,時間仍是不敢確認這是真的。

但他看到賀予那張年輕的臉——無所畏懼的,嗜血的,病態的,變態的,瘋魔的——只想嚼食謝清呈全部尊嚴的,那張臉。

謝清呈知道賀予是真的瘋了,他驀地在賀予指掌之下掙紮起來,盡管那掙紮早已微不足道,他暗啞地低喝道:“賀予你……你他媽……我沒事……我不要你幫!你滾開!你他媽給我滾開!!

你想怎麽樣!!” 賀予在他一貫冷靜的臉龐上,看到了恐懼、失色、崩潰…… 這些情緒強烈刺激了賀予的昧蕾,讓他的念更加貪婪地膨脹。他壓制住軟倒在沙發上的謝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將謝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

他笑了笑,英俊的面目都顯得有些扭曲:“謝教授,謝醫生,謝哥,您應該什麽都懂。” 聲音沉炙,燙過謝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要伺候您一整個晚上,您一會兒記得叫的大聲點。” 他說著,空著的那只手遊弋下來,指尖撫摸過謝清呈頤抖的嘴唇。

謝清呈驀地閉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瘋了,但他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越往後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媽要是敢……你……” 賀予根本無所謂他罵什麽,沉著臉就開始扯謝清呈的衣服,謝清呈的手掙脫出來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沒有任何作用,最後只能死攥住皮帶扣。賀予因為血欲跟著上來了,手不松,反而低頭就開始咬他,咬出血來,舔舐他的血,從唇角一路往下——謝清呈被狠吸了血,就像瀕死的魚,猛地睜大眼晴彈了起來,卻又被賀予發狠地摁住。他的身體原本就已經備受刺激了,熱欲也在瘋狂地嚙咬著他,在過量藥酒的催化下,他確實本能地渴望著熾烈的糾纏。

人的欲望非常上頭的時候,對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麽重要,這是獸類的本能。

但謝清呈又記得他是個人,而且是賀予的長輩,是賀予父親的故交,他絕不應該,也絕不能夠這個樣子。

他的表情一時變得極為痛苦,激烈的欲與極度的恨交織在一起,他無法忍受地把臉轉到邊去。

賀予飲了謝清呈的血,感受著謝清呈的顫料,然後他眼看他,看到那張布滿了潮紅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龐,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刺激。

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謝清呈。

是在為謊言和騙支付代價的謝清呈。

這種兇猛的欲念燒得賀予的眼眸也微微發紅。

報復的快感好像能讓惡心也變得不再惡心,征服的刺激則可以讓排斥也變得不再排斥。

賀予忽然開始恨自己想通得太退,沒有早點尋到這種撕碎謝清呈的方式。

糾纏間,謝清呈的襯衫扣子已經被他完全松開了,裸露出了下面沾著酒色的肌膚。

他的胸膛很寬,肌肉不誇張但是緊實有力,線條淩厲,幹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軀。

賀予不喜歡男人,但他又因謝清呈現在的樣子而感到一陣血沸——謝清呈不是說,什麽都不能給自己嗎?

他不是覺得,他不應該得到愛嗎?

那個總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從小制著他,教訓他,罵他,威脅他,欺騙他,最後走了之還說他雇不起自己的謝清呈。

那個講台上冷峻平,曾受無數學子仰慕,好像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謝清呈。

一個熟男。純爺們,成熟,強悍,冷漠,氣質剛毅到足夠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結過婚。任誰都認為他絕不會雌伏於人,任誰都聯想不到他也能被睡一一這樣一個男子氣概十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