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時,陳譴送他一杯咖啡,上面的廣告詞他當時不懂,現在懂了。
包容和理解的確是最溫柔的信箋。
陳譴不自覺收攏手掌,把獎牌攥得更緊。
而有什麽如流沙從指縫間瀉落,他好像不在乎了。
他笑了笑,說:“手。”
這次輪到徐訣愣住:“什麽?”
陳譴伸出另一只手拉扯他,用焐熱的新鑰匙在他手心輕輕劃拉一道,再放進去:“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