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3/3頁)
“這說明現在殺手行業內卷很嚴重。”山吹律理隨口說。
“只會打架是沒有前途的,博多的殺手進修班開展了心理學、藥理學、女裝學和語言的藝術四門學科,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替你聯系好的輔導老師,報我名字打對折。”
前面兩個還行,女裝學和語言的藝術是什麽又有病又謎之有用的學科?
太宰治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說好是查案,不能真當成約會在花園鬼混,屋內富商的屍體在房梁上掛了一天,還等著他們去看。
港口Mafia也是有點缺德,檢查完屍體後居然又給人家自掛東南枝地掛了上去,晃晃悠悠像個失靈許久的電風扇,簡直是讓驚悚片導演狂喜的絕佳素材。
“很精彩哦,兇手的殺人手法。”太宰治蹲在地下仰望屍體看了半天,忽然問,“律理醬做得到相同的事麽?”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說能和不能都有很多問題。
太宰治心中對事實很篤定,他單純想提出來為難一下她。
“當然能。”山吹律理渾不在意地答,“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把你和他吊在一起排排坐吃果果,要試試嗎?”
她口吻隨意,聽著卻不像是玩笑話。
風吹過懸梁上的屍體,給這場不倫不類、能讓任何戀愛大師咆哮著質問“怎麽會有人在案發現場談戀愛”的約會增添幾分俏皮的恐怖色彩。
太宰治的作死雷達滴溜滴溜響,提醒他:今天的作死份額滿啦!明天再來!再繼續作死下去真的要死啦死啦!
小兔宰治在死亡邊緣大鵬展翅的腳尖縮回來,露出小貓咪驚恐的眼神,委屈巴巴地糊弄過去。
好可惡,這種又能打心態又穩的類型真的很難搞。
既不能說抓就抓拎去審訊室煎炒煮炸悶,也不能用語言陷阱推她下水陷入囹圄。
他要再換個策略,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