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喉嚨哽咽住了。
……漫天大雪落了滿身,也算是我們風霜同肩。
秦燼,你知道嗎,我不想要你的遺產。
我只想與你白頭啊。
良久之後,他輕聲說:“……到我那兒坐坐嗎。”
話語毫不掩飾,他必然知道,我已經猜到他就住在隔壁。
我目光動了動,突然想起來,今天是秦燼的生日。
他就生在這冬日最刺骨的天。
於是這樣白茫茫的,似乎總象征著冰冷、離別、與衰亡的無情季節,又好像預示著另一重意味。
——是結束,也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