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十九(2019)(第2/2頁)

他只好給楊恪打電話,手機剛放到耳邊,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有人從背後抱住他,說“笨”。

電話打通了,抱著他的楊恪的手機響起來,楊恪捉著他的手腕,掛掉了電話。

郁知年回頭看,楊恪穿著很普通的T恤和褲子,沒背包,頭發理得更短了些,像剛畢業的大學生,也像他們剛認識不久時的模樣。

郁知年看著他沒動,他就擡手不輕不重地碰了碰郁知年的臉,說:“發什麽呆。”

“不是說小縣城,”他評價,“挺熱鬧的。”

郁知年解釋三文的節日,問楊恪:“你沒帶東西麽?”

“讓助理先拿去酒店了。”楊恪告訴他。

他們往打車點走,郁知年問他怎麽不說就來了,楊恪便說:“取消了一個行程,早上臨時定的。”

“待一晚就走,”他說,“你不是十四號要進喜平。”

兩人站在打車點排隊,不知道接下來去哪。

楊恪大約是看見貼在墻上的新超英電影海報,便問郁知年要不要去看電影。他們去了市區最大的影院,楊恪買票,買了最末尾排的情侶座。

影院人很多,還有小孩吵吵鬧鬧的,但影片開始沒多久,楊恪就倒在郁知年身上睡著了。

楊恪睡得很熟,頭很重地壓在郁知年肩膀上,他身上沒有香水的氣味,只有很淡的洗衣劑和香薰味。

郁知年右邊肩膀靠在柔軟的情侶座椅背上,左肩被壓得發酸,覺得自己雖然做博士生的項目,但是在約高中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