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第4/5頁)

叢霽抱住了溫祈的腰身,正欲再言,已被溫祈堵住了唇瓣。

他從溫祈唇齒間嘗到了自己的滋味,這滋味遠遜於溫祈。

溫祈順勢又以右足圈住了叢霽的腰身,因體重之故,他直覺得自己的肚子即將被洞穿。

他一手勾住了叢霽的後頸,一手摩挲著自己的肚子,沉迷地與叢霽接吻。

不知多久後,他發現叢霽意欲後撤,氣呼呼地道:“不準。”

“萬一……”叢霽未及言罷,形勢逆轉,他已被溫祈壓制於身下了。

溫祈威脅道:“陛下若敢反抗,本宮便休了陛下,教陛下做孤家寡人。”

“好罷,朕不反抗。”叢霽並不願冒險,卻被溫祈逼得不得不冒險。

少頃,溫祈伏下身來,低喃著道:“這乃是我與夫君的第三回 初/夜。”

叢霽壓下憂慮,柔情滿腔地道:“對,這乃是我與梓童的第三回 初/夜。”

溫祈舔/舐著叢霽的耳垂道:“夫君的滋味甚為可口,若非念及夫君明日要早朝,我定要多嘗幾回。”

出於擔憂,叢霽並未回應溫祈的調/情。

七月十七,整整一月過去了。

叢霽日日提心吊膽,幸而溫祈一切如常,並未出現中毒跡象。

七月十八,沐休。

叢霽與溫祈廝混了一日,及至子夜,溫祈連嗓子都啞了,卻媚眼如絲地撩撥道:“夫君此物好用至極,深得我心。”

叢霽原想抱著溫祈去沐浴,聞言,索性又臨幸了溫祈一回。

這一回之後,溫祈連一指都動不得了,慵懶地道:“我終是得償所願了。”

叢霽思及溫祈曾對他發下豪言壯語,要將他嘗個痛快,遂問道:“可是嘗痛快了?”

溫祈遺憾地道:“未及嘗痛快,已然力不從心。”

叢霽正色道:“從今往後,梓童想嘗便嘗,朕定讓梓童嘗個痛快。”

溫祈眉眼彎彎地道:“陛下切莫食言而肥。”

次日,叢霽便因忙於政務,食言而肥了。

十一月二十四,幸月與葭月滿周歲了。

叢霽與溫祈為龍鳳胎辦了周歲宴。

喻正陽因有急事,缺席了龍鳳胎的雙滿月宴,但並未錯過周歲宴。

他坐於賓客間,看著懷抱龍鳳胎的叢霽與溫祈,頗感欣慰。

與溫祈相遇前,叢霽眉眼間總是藏著一股子陰郁,而眼前的叢霽人如其名,光風霽月。

與溫祈相遇前,叢霽素有暴君之名,而眼前的叢霽已是人人稱頌的明君了。

為溫祈授課期間,他已覺察到溫祈與叢霽之間曖/昧流轉,不過他並未料到叢霽會冒大不韙將溫祈封作皇後,且獨寵溫祈,他更未料到溫祈會以雄鮫之身為叢霽產下一雙龍鳳胎。

據他所知,這世間從無雄鮫產子的先例,莫要說是雄鮫了,連雌鮫都極難懷上身孕。

如此想來,叢霽與溫祈實乃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侶。

周歲宴後,叢霽與溫祁留喻正陽敘舊。

喻正陽瞧著叢霽懷中的葭月道:“這葭月更似皇後殿下。”

他又瞧著溫祁懷中的幸月道:“這幸月更似陛下。”

“確如太傅所言。”叢霽問道,“太傅可要抱抱葭月?”

“榮幸之至。”喻正陽堪堪自叢霽手中接過葭月,葭月竟是放聲大哭了。

叢霽慌忙將葭月抱回自己懷中,哄道:“莫哭,太傅乃是父親與爹爹的先生,並非惡人。”

他哄了好久都未能將葭月哄好,只能將葭月交予溫祁哄。

而他自己則抱住了幸月,眨眼間,幸月亦哭了起來。

龍鳳胎哭得撕心裂肺,教喻正陽深感歉疚:“陛下,皇後殿下,我這便告退了。”

“並非先生的過錯。”溫祁忽覺懷中的葭月有些異常,腦中乍然浮現出一個念頭,遂顫著手解開了葭月的繈褓。

繈褓被解開後,露出來的並非鮫尾,竟是雙足!

叢霽見狀,緊張地解開了幸月的繈褓,幸月的下/身卻是一半人足,一半鮫尾。

緊接著,幸月一半的鮫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作了雙足。

溫祁與叢霽相顧無言,默契地摸了摸龍鳳胎的雙足。

天寒地凍,夫夫倆又趕忙為龍鳳胎將繈褓裹上了。

龍鳳胎又哭泣了一會兒,便沉沉睡去了,想來應是分化雙足太累了些。

喻正陽只知龍鳳胎乃是半人半鮫,不知龍鳳胎尚未化出雙足來。

由溫祈與叢霽的神情可知,夫夫倆已期盼這一日很久了。

他即刻向夫夫倆道喜:“恭喜皇子殿下與公主殿下化出雙足。”

“多謝太傅。”叢霽請求道,“太傅可否做幸月與葭月的啟蒙先生?”

喻正陽遲疑良久,才道:“卻之不恭。”

他本欲婉拒,但因龍鳳胎當著他的面化出了雙足,頗有緣分,便答應了下來。

夫夫倆將龍鳳胎交予乳娘們照料,後又與喻正陽談論治國之道,還留其住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