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遲硯如墜冰窟。
他第一次這般清晰地將眼前之人和記憶中那個人區分開。
身上的疼痛並沒有減少半分。
他卻突然感受不到身上的疼。
也許這是他應受的。
合該有這麽個人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曾做過什麽。
“……好。”
柳遲硯低低地應了一聲,似是在回答幽王,又似是在說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