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沒有沒有再問,拉著常安渡準備回去。
常安渡猶豫道:“街上這些人怎麽辦?”
“會有人來處理的。”李拾道。既然是玄清教的人出手,那他們自然也會處理好後續。
李拾拉著常安渡回到房間裏,背著手合上了門,光線從關上的房門縫隙裏又暗下去了,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房間裏那個安然自若的身影,水聲清越,李先生正提著壺給自己倒茶。
從流民來到城下,再到這場血祭悄無聲息地消失,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