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講理(第3/4頁)

情欲充斥的眼裏漫上些笑意,如果樂知攸能看見的話,一定會溺斃在這雙溫柔的眼神裏。

但是,可惜,溫柔和惡劣並不相沖突,祁開又撫過樂知攸的臉同他接吻,是今晚第一次不兇、不狠、也不如狼似虎的親吻,柔情蜜意。

樂知攸心緒激動,抱著祁開的手就嚶嚶哭起來。

“為什麽害怕?”祁開並沒有放開他,仍以這個會讓他疼的體位慢慢操幹起來,“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快感溫吞,體會過驚濤駭浪之後,這種涓涓如細流的感覺也很令人癡迷。

樂知攸垂著腦袋,哭紅的小臉兒既慘又漂亮,他嗡聲道:“咬了,也不管用的話...我就會...你就會...”

什麽跟什麽。

祁開大概有幾種猜想,但不管怎麽說也算是開口答題了,於是當了一晚上壞人的祁開做一回好人,兩手握住樂知攸的大腿,叮囑道:“靠過來。”

樂知攸趕忙的,抽抽搭搭地把自己的後背緊緊地黏在祁開的胸膛上。

兩人就以相連的姿勢轉了個身,祁開把樂知攸放去床邊,還是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能趴進床鋪裏,應該會輕松許多。

祁開把這兩條辛苦的大腿並攏,再覆到樂知攸背上去,親昵道:“這樣行不行?”

不管行不行,反正祁開已經耐不住地開操了,一面掐揉著那段細腰,一面繼續追問:“我咬了,咬完了已經,你就會怎麽樣?我又會怎麽樣?”

估計是剛得了寵愛就學會放肆,樂知攸抓著被子,在呻吟間拼湊出一句要把祁開氣沒了的話。

他說:“你沒有注入信息素,不算咬。”

祁開聽罷愣兩秒,隨即直接氣得笑出了聲。

惱羞成怒大概就是用來形容此時的祁開。

他重新把那兩條辛苦的大腿分開,往後撈撈,把樂知攸擺成一個塌腰撅屁股的姿勢,不管他哭求,也不管他兩股如何戰戰,卯足了力氣只管朝著那個泉眼兒一樣的小洞裏狠狠操去。

樂知攸吃到了苦頭,想要膝行逃走就被掐著腰又重又深地釘回那根憤怒的性器上:“啊!不...不行!嗚嗚...天啊---!!”

呻吟未落,樂知攸就繃緊了身子泄得一塌糊塗,可惜高潮也沒能得到憐惜,祁開擺動腰臀,以野蠻的力道破開層層痙攣的媚肉,次次都要頂到生殖腔的入口才肯罷休。

一波高潮未平,樂知攸就被毫無停歇地操到了更加狂亂的新一波浪潮裏,爽得又快丟了小命。

祁開越想越氣,簡直氣死了:“樂知攸,你等著下次的!”

樂知攸什麽都聽不見了,神志昏昏,耳朵裏是長長的吟鳴,前面胡亂甩動的性器連著絲兒地往下滴水兒,墜著稀稀拉拉已經很寡淡的精絮,他真的已經射空了,今晚只這兩次做愛,就已經要把他身體掏空。

但是快感根本沒有盡頭。

這是Omega的天性嗎?能在第一次被Alpha占有時就體會到世界瑰寶級別的做愛享受。

樂知攸用殘存的清明否定自己,不是的,現在的小狗妹妹不是他的Alpha,他也不是Omega,這場做愛從頭到尾,都沒有信息素的交融。

樂知攸知道,只是因為他好愛他的小狗妹妹啊。

當高潮再一次來勢洶洶地席卷身心時,有一個地方和被性器操滿的後穴一樣飽脹不已,樂知攸驚恐得理智又回歸三分,他捂住自己的小腹,發現他好像要被操到失禁了。

祁開操得酣暢淋漓,第二次堅持的時間要比第一次長出許多,他喜歡得根本不想拔出來,他想要一直埋在樂知攸的身體裏。

但是身下的人不太對勁兒,明明已經要被操暈了---剛剛祁開已經做好決定了,如果真的把人操暈了,那就容他的寶歇一歇,歇好了,再把他操醒。

但是現在,他的寶寶在掙紮什麽?

祁開把樂知攸越發塌下去的腰肢往上提提,問:“又哪兒疼?”

樂知攸崩潰地哽咽:“要尿了...唔啊!別、別...憋不住...嗚嗚!”

祁開怔了一下,隨後就像之前發現樂知攸被他操到滑精一樣,瞬間興奮得大腦裏面火山爆發。

樂知攸哭得太可憐,可能也覺得求饒根本沒有用,於是試圖講道理,他太委屈了,他做個愛還要講道理!

樂知攸哭顫:“把、把地毯...把床...弄臟了...丟臉!”

祁開聽進去了,二話不說直接抱起樂知攸,體力真的好,手一抖沒抖,穩穩地以抱小孩兒撒尿的姿勢抱操起樂知攸,邊走邊揮舞著性器一刻不停地朝著早就臣服的小洞裏進攻,操得樂知攸哭喊掙紮,恨不得夾斷他,這是要幹嘛?都已經操漏了!真的不講道理!

來到浴室時,樂知攸又高潮了一回,把祁開的胳膊抓出好幾道血痕。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流淋淋而下,不出幾秒就熱氣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