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求你了

十九.

酒店房間的玻璃櫃裏有各種款式的情趣用品。

祁開翻身下床,打開櫃門直接拿了價格最貴的那款潤滑液和避孕套。套子暫且可能大概用不上,但不管用不用得上,祁開都自認沒有那個功夫能在關鍵時刻再抽空去完善裝備。

樂知攸發覺事情似乎真的不妙了。

他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往哪兒逃不知道,總歸先趕快離開這張大床。

祁開沒讓樂知攸得逞,潤滑液扔到床上的時候,他就長手一伸捉住了其中一只潛逃的腳踝,那麽細,一只手心就能握住,一條顏色斑斕的五彩線繞在上面,襯得皮膚愈白,踝骨愈俏。

樂知攸被拽回到了祁開身下,嚇得臉都白了。

他慌不擇言地求:“祁開...祁開,別、別咬我....求你了...嗚...”

祁開充耳不聞,又俯下身去侵占他的唇舌,一邊蠻橫地吻,一邊去撕扯他的睡衣。

不久前才扣回正確扣眼兒裏的衣扣盡數崩壞,房間地毯厚實,聽不見清脆的紐扣落地聲,但樂知攸還是被徹底嚇傻了,當熱燙的手心撫摸到他腰上時,他的神智也一並崩塌。

其實那根本不能稱得上是撫摸吧,按這種肯定會留下痕跡的力道,該叫做掐揉才對。

祁開直起身,漲得發疼的性器隔著浴袍抵在樂知攸的大腿上,他毫無猶豫地剝掉那件礙事兒的睡衣,眼神緊盯著這身又軟又白的好皮肉,威脅道:“樂知攸,別再說廢話。”

樂知攸覺得自己是個矛盾體。

他渴望和祁開做愛,同時他恐懼祁開咬他。

而當真的淪陷到這種境地時,欲望全不見了,只剩下恐懼占滿他的胸腔---不能咬的,不咬就還有一絲希望,咬了或許就只剩下絕望。

樂知攸微弱地搖著頭,依舊滿口哭求:“放了我吧,祁開,求求你了...”

祁開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別想。

睡褲連同著內褲一起被剝掉了,接著浴袍也被扔到地上。

身貼身帶來的刺激讓呼吸都變得過分灼熱,樂知攸被燙得仿佛融化,從嗓子裏漏出長長的低吟,他手腕被壓著,胸口和腿都被壓著,赤裸擁抱讓身體的每一處變化都無處可藏。

祁開含著他的唇,擺動著下身去磨蹭他,問:“樂知攸。”

滾燙的一根,和軟趴趴的一團,對比鮮明。

祁開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侵略,他極慢地、一下復一下地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擠壓他,操幹他:“不喜歡?還是太害怕了?”

樂知攸羞恥得想要藏起來,他好難堪,全身血液直沖頭頂,腦仁一突一突,恨不得就這樣兩眼一閉暈過去。

徒勞地掙紮了一下,樂知攸頹敗沮喪,下面已經有些濕了,不知道是他弄出來的,還是祁開那根耀武揚威的大東西弄出來的,沾得小腹上一片滑膩。

“我...嗚...”樂知攸拿眼神求饒,“放了我吧,求你了...我害怕...”

祁開親他的唇,又親他的臉頰,收斂起之前的壞脾氣,耐心地哄道:“不怕。”

樂知攸哭顫:“怕。”

祁開就松開他的手腕,將他全然地擁進懷裏,邊親他,邊操他:“不怕。”

潤滑液在非發情期總是能派上大用場。

樂知攸沒有問為什麽聞不到苦咖啡味道,他猜,或許可能就是那支強效抑制劑的作用。

這麽看來,這抑制劑還真可靠。

除此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祁開。

“你...你別管我...”樂知攸哽著呻吟,努力適應手指進出屁股的怪異感覺。

既然逃也逃不掉,反抗更是無法,那就只剩下躺平接受。但實際上,樂知攸感覺自己已經激動得快要死掉了。

他把被子抓皺,坦白道:“你不用管我...我都可以的,我...我已經,很久沒有...沒有過了...你不要管我...”

祁開抽出手指,強忍著焚身的欲火又擠了一大團潤滑液塗進去,他這回並起三指,一邊小心翼翼地擴張,一邊掰開樂知攸的雙腿去揉他的性器,還是軟的,似乎也沒有要硬起來的征兆。

樂知攸不堪淫弄,橫過一條胳膊遮住眼睛,死死咬住嘴唇。

後穴已經足夠濕潤了,祁開跪到樂知攸兩腿之間,興奮得性器頻頻彈動,那麽粗長可怖,是Alpha的絕對優勢之一,能保證將自己的Omega操到身和心徹底臣服。

祁開伏下身抱住樂知攸,將他的唇解救出來,他沒有問原因,只在攻占進來的那一瞬承諾道:“會好的。”

樂知攸很快就把“別管我”拋去腦後,實在太疼了,好像被迫吞進了一根燒熱的粗鐵棒一樣,燙得他止不住痙攣,又撐得他眼淚自己往外流,是和用手指時天差地別的感覺,他眼睛都失焦了,根本承受不了這麽野蠻的掠奪。

“不要了...不要了!嗚...”樂知攸失聲求饒,兩條腿掉在床上細細地顫,手卻奮力地胡亂推搡,“嗚!受不了...啊!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