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講理

祁開愣神一瞬,目光定在樂知攸濕成泥濘的雙腿間。

那根沒有勃起的性器呈現出艷麗的粉紅色,頂端小口浸泡在盈盈汁水中翕張不停,吐出一縷縷濃白又粘稠的精液,仿佛失禁一樣淌個沒完。

腦袋裏有一條神經,啪,斷了,嗞出幾點亢奮無比的火花。

他把樂知攸,操到滑精了,直接越過操硬就把人操到出精了。

這個認知像沖天欲火,瞬間燒光了所有心軟和疼惜,才釋放過的性器立刻充血擡頭,轉眼就炙熱昂揚地預備再戰三百場。

倏地,一雙手交疊著擋住那團軟肉,又羞又憤地阻斷了祁開的視線。

“嗚...不要看!”樂知攸眼底水紅,渾身酸軟乏力,骨頭裏是沉甸甸的慵懶,皮肉裏卻又舒坦得飛去雲端那般飄飄然。他真的以為自己死掉了,死在驚濤駭浪的高潮之中,爽得魂兒都飛沒了,簡直就是爽丟了他這條小命。

可等浪潮漸退,樂知攸發現自己穩當當地落在一個熱燙的懷抱裏,不等他慶幸自己死而復生,就看這懷抱的主人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還在吐精的下身,頓時羞憤得恨不得再死過去一回。

樂知攸委屈得天上地下,扭著身試圖蜷縮起來不給看,可惜輕輕松松就被制服住。

“你、你...”樂知攸嗚嗚地喊,聲兒那麽可憐,“你撒手!”

祁開要是能撒手,這個Alpha不如讓給樂知攸當好了。

酒店的地毯厚實柔軟,適合跪,膝蓋不會疼。

祁開正好嫌棄床上熱,遂二話不說把樂知攸打橫一抱,下了床,在樂知攸“我想泡泡澡”的許願中,把人摁在了浴室外的玻璃隔墻上。

樂知攸又傻了,今晚第好多次地傻掉了。

他跪在地毯上,雙手趴著玻璃,裏頭就是浴室,洗手鏡前的大平台上有一盒拆開的牙具,明晃晃地昭示著使用它的人早就做好了接吻和標記的準備。

祁開擠到樂知攸的雙腿之間,一邊分開他的大腿一邊啞聲問:“要不要喝點水?”

樂知攸心驚膽戰,挺著腰把自己盡可能地往玻璃上貼去,就為了躲開那根氣勢洶洶的索命兇器。

“要、要喝!”熱乎乎的臉蛋被玻璃壓扁了,壓得紅唇嘟起,樂知攸發覺這個姿勢他連稍微掙紮一下都做不到,怕得眼淚直流,“你快去接水---嗯!”

屁股被團揉住了。

祁開湊來親親樂知攸顫巍巍的肩頭,說:“流出來了。”

兩瓣屁股肉又翹又彈,他一只手心堪堪握滿一團,中間那口緊致的小洞已經被操得柔軟嫣紅,此時有絮絮白精隨著褶皺的收縮而被緩緩擠出來。

是他射進去的,如果這是在發情期,這些精液就會被牢牢鎖進生殖腔,一滴都不會流出來。

Alpha本能地感到不滿。

於是祁開沒有去接水,他要懲罰他的Omega沒有水喝,並且還要再把這些精液操回到深處,讓他的Omega好好地、乖乖地重新含住。

樂知攸雙腿大張,他已經無處可躲了,屁股被掰開後又被狠狠往中間擠壓,夾住了一根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有多可怕的鐵棒子。

“嗚!”樂知攸激動得抓撓玻璃,下身滴滴答答的性器也跟著瘙癢起來,他有一種特別強烈的預感,在祁開再度插進來的時候,他肯定瞬間就會“射”出來。

祁開熱血沸騰,操了好幾下這兩團通紅的白屁股之後,飽滿的肉冠終於抵在了瑟瑟抽搐的穴口上,沒有急著頂進去,而是先將流出來的精液刮蹭一番,全都堆積到穴口處,這才緩慢且堅定地撐開褶皺,碾壓著層層痙攣的穴肉直插深處。

房間裏傳來哽咽般的呻吟聲,樂知攸沒有預感錯,他從剛才就一直失禁似的性器瘙癢到了極致,裏面有一灘熱流急切地想要噴出來,漲得他忍不住胡亂扭起腰肢,不知道是想讓祁開快點操射他,還是想要尋求摩擦,總之再這樣孤零零地垂在空氣裏,他就要被癢得發瘋了。

“啊...啊啊!要射了,嗚...”樂知攸的手往下摸去,全身浮起來的粉紅又深了一層,“祁開,祁開我要射了...”

祁開作惡,握住他的手腕壓在玻璃上,不許他動彈分毫:“又要射了麽?”

樂知攸崩潰地掙紮,他的膝蓋已經被頂得跪不到地毯上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能讓他使上力氣好自力更生,唯有縮緊屁股去討好那根越插越深的兇器,哭求道:“快點...嗚嗚!好想射...”

祁開被他撩撥得又漲大一圈,偏偏也自虐起來,露著剩下的一截停在原處不動了,一面嘶著氣忍耐媚肉地擰絞,一面去舔舐被他咬破的脖頸,問:“樂知攸,為什麽害怕我咬你?”

樂知攸大腦空白,一瞬間就被舔“射”了。

流著淚的眼裏散開一片濃郁的媚意,連嘴角都流出一縷兜不住的口水,整具軟韌的身子在僵硬了幾秒後隨即如魚彈動,前頭性器小口大張,猛地湧出一大灘濕滑的精液,後面穴肉裹著粗長的性器一陣陣含吮,傾泄出豐沛的淫水澆灌在兇器上,潮吹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