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刺激 小黑屋逃亡

在這輛傳說中前面司機開車後面總裁也在開車的車中。

被用領帶縛住雙手的杜明茶很不幸運地坐在後面。

和薩拉女士的車子相比, 沈淮與這輛車的空間明顯要大很多,杜明茶第一次坐這種車時就認真想過,原來書中在車後座醬醬釀釀是真實能夠施展開的, 而不是毫無某種經驗的作者胡編亂造。

手下的皮質座椅微涼,杜明茶背靠車門, 明明車內還有這樣大的空間,但她仍舊被沈淮與擠壓的幾乎無法呼吸。黑色的皮質手套就落在她脖頸上, 上面還裹攜著空氣的微涼, 哪怕已經近五月份, 這兒的氣溫最多也不多14、5度。

沈淮與全部的體溫都被隱藏在手套下面,皮質的手套沒有絲毫體溫,像是沒有生命般地壓在她鎖骨上, 杜明茶被觸碰的戰栗,剛想張口說話,這雙戴著手套的手就按在她的嘴巴上。

杜明茶心跳漏了一拍。

沈淮與與她體型的差距在這個時候徹底展現出來,他手掌寬大,此刻捂住她的嘴和下巴, 拇指壓在她鼻梁旁側, 皮質手套的頂端觸碰到她的睫毛,小指和無名指掐著她的下頜, 要她目光無法躲避, 要她必須直視自己。

無法躲避。

杜明茶聞到他手套上的氣味, 有著和雪花一樣的冷淡涼氣,她唔唔了兩聲, 卻什麽都沒能唔出來,明亮的眼睛與他對視。

沈淮與沒有笑。

他看向杜明茶的目光令她害怕。

太平靜了,平靜的像是浩瀚無垠的大海。

不, 大海還會有風浪波濤,會有海豚鯊鯨,可他是無任何生物存活的死海,是永遠也翻不起波浪的沉靜。

“明茶,”沈淮與安靜地提醒她,“這裏隔音效果不好。”

杜明茶:!!!

所以,他是什麽意思?

杜明茶不理解他說這話的目的,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完全不知道這位大佬接下來要做什麽……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當是沈淮與第一次生氣,而這生氣的源頭,還是她。

還有,假如這擋板不隔音的話,那以前那些總裁文中的司機都是這麽忍辱負重?都是在後面炮火連天的情況下繼續保持開車,就像是戰爭中頂著敵人炮火中英勇前進的裝甲車……

沈淮與那只沒有戴手套的手觸碰著她的耳垂,聲音沉沉:“聽話,回去再收拾你。”

他用了收拾這個詞。

杜明茶心知肚明是哪種收拾。

哦豁。

杜明茶被他按的快要缺氧,仍舊不服輸地用一雙眼睛和他對視。就像離開前那晚,他們拼了命的要讓對方先繳械投降,現在的杜明茶哪怕是被他壓制著、被他帶到車上,也沒有服軟的意思。

她努力張嘴,隔著手套,精準無誤地咬住他的手指。

沈淮與被她咬了這麽一口,眼睛微眯,輕哧一聲:“小狗崽子,牙口還挺好。”

他倒是松開手,看著杜明茶整齊的小牙齒。

咬人也不痛,她哪裏來的自信,覺著能用這小牙齒能威脅到他?

不。

還是狠狠咬了他一口。

臨別前的糾纏,兩人近乎同時敗下陣來,那場廝殺互博讓兩個人都失了控,沈淮與死死地扣著她的臀,而杜明茶則惡狠狠地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咬出了血。

小鈍牙咬出的痕跡並不痛,但被她咬破的傷口過了一個月,仍舊有著淡淡痕跡。

她還是能咬傷他。

比如這次不告而別和刻意的隱藏。

一言不發,沈淮與將雙手被縛的杜明茶拽過來,按在自己腿上,就像小時候沒有完成作業的孩子一樣,杜明茶從胸口擠出一口空氣:“唔。”

肺部頂著他腿的邊緣,她的腰腹部都落在他腿上,趴在他熨燙過的西裝褲上,溫熱的手掌按住她不安分扭動的手肘,戴著手套的手高高揚起,沈淮與的聲音聽起來毫無波動:“好好數著。”

杜明茶懵了。

她說:“數什麽——啊!”

戴著皮質手套的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饒是對方控制著力道,仍舊叫杜明茶驚叫一聲,她試圖起身,掙紮的更厲害了:“你幹嘛?!”

她爸爸都沒有這樣打過她。

沈淮與沒有在意她的掙紮和反抗,甚至沒有與她解釋,只淡聲說:“一。”

啪。

又是一下。

沈淮與聲音平靜:“二。”

杜明茶徹底懵了。

在她看過的所有書籍裏面,被暴怒的總裁抓到車上的楚楚可憐小白花,臀部與奇怪玩具接觸的有,與總裁的神秘大寶貝接觸的有,重口味的是同時與以上提到的兩種接觸。

不管哪一類,都沒有總裁把小白花拎到車上打屁股的啊。

沈淮與他以為自己是小學老師嗎,以為他是違背師德打不聽話學生的家夥嗎?

來不及思考太多,肌肉在外力作用下互相碰撞而導致的疼痛順著傳遍四肢百骸,杜明茶呃了一聲,趴在他西裝褲上,仍舊抗議:“我又不是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