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40阮文是我的人(第3/4頁)

……

阮文回來的消息讓班長松了口氣。

要是阮文再不回來,他覺得自己得報警了。

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麽來路,不過仔細想想臉色陰沉的很,不像是個好人。

晚上沒課,阮文特意請人去吃飯,順帶著把陶永安給喊上了。

去吃的火鍋。

這會兒天氣不冷不熱,也正好有些新鮮菜蔬,吃火鍋倒也合時宜。

陶永安特意拿出了一瓶酒,喝了兩口後有些上頭,嘴巴就大了起來,“謝薊生找到你了嗎?”

“嗯。”阮文給他遞了一杯水,“他和你一個專業的,不過和我哥是校友。”

“小謝公安本來就很厲害嘛。”陶永安臉黑紅,“他和那個羅嘉鳴是好兄弟,我爸和羅嘉鳴的小姑有過合作,昨天我打電話問我爸這件事,他跟我說了兩句。對了阮文,你到底去哪裏了?那個男人是誰啊。”

桌上另外三個人有點懵,沒怎麽聽懂這對話。

謝薊生是誰,公安?

那個羅嘉鳴又是誰?

曹丹青也皺起了眉頭,十分困惑的模樣。

阮文看著醉醺醺的人,把剩下的小半瓶酒搶了過來,“帶走我的人是羅嘉鳴啊,你不認識他?”

“羅嘉鳴?他帶走,你找小謝公安救……”陶永安酒醒了,一身的冷汗,“阮文你沒事吧?”

羅嘉鳴,他沒見過,只知道這個名字。

聽他爸說,在部隊惹了事退伍後去了國安。

“能有什麽事,我這不好端端的在這裏坐著嗎?”

阮文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曹丹青。

後者沒了往日的清高,這會兒低頭吃飯,似乎那筍片非常的美味,能鮮掉舌頭。

班長和生活委員同學徹底懵了。

剛想要關心一二,就聽到阮文說,“我沒事的,就幫忙協助查點事情而已。”

班長瞧她不想多說,再加上吃人嘴短,舉杯提議,“那咱們就當吃飯給阮文驅除晦氣了,往後順順當當再沒麻煩。”

吃著飯,班長順帶著拿出小本子問阮文問題,惹得陶永安一陣側目

化學系的,都這麽喪心病狂嗎?

……

曹丹青找了個機會單獨和阮文說話,那已經是周天早晨的事情了。

雖然不用再參加運動會,但阮文還是維持著跑步,她想起自己被羅嘉鳴審問時,謝薊生單槍匹馬闖進來,還把人給撂倒了。

她這身板,撂倒人估計沒戲,但遇到麻煩至少能跑,對吧?

這也是保命的手段,雖然謝薊生說保證羅嘉鳴往後不再來找她。

可那就是個神經病,誰知道什麽時候抽風,下次可不見得會有人幫自己傳小紙條給謝薊生打電話求助。

所以先練練也不錯。

清晨的校園,操場上有男同學在踢球,射門準頭真是不堪入目。

伊布奶奶都能進的球愣是被打飛了。

阮文搖了搖頭,挪回目光,這才發現曹丹青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了來。

一起跑了兩圈,曹丹青才開口。

“你會跟他們說嗎?”

“什麽?”

“我在撒謊。”

曹丹青知道,阮文肯定是知道了什麽,但是那天晚上她沒說。

那麽往後呢,阮文能一直守口如瓶嗎?

“哦,我沒那麽閑得慌。”阮文看著略有些黑眼圈的人,“你不會為了這是好幾天都沒睡好吧?”

曹丹青沒說話。

默認等於承認。

阮文:“……你圖什麽?”

又是跑了一圈,曹丹青才開口,“我們家的確是給領導人畫畫像,但只是小鎮子裏的畫匠。”

挨著首都的一個小縣城,並非皇城根下的人。

“聽我爸說,祖上也出過宮廷畫師,但大清都亡了幾十年了。”他臉上帶著嘲弄,“祖輩上再怎麽榮耀有什麽用?”

沒有給他們家帶來絲毫的好處,反倒是因為祖父炫耀曾經給某位前去島上的將領畫過肖像畫,惹來不少的災禍。

父親給他取名丹青,希望他能撿起畫筆,重拾曹家往日的輝煌。

但曹丹青卻並不喜歡畫畫。

因為被父親寄予厚望,他不用做太重的體力活,生怕累著這雙手。

這雙手應該拿筆拿書卷,而不是拿農具、莊稼,碰觸黃土。

曹丹青的手纖細白嫩,和他整個人似的,與化學系的那些敦厚結實的男同志不同,曹丹青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男,是白面書生,也因為這招惹了不少女同志的芳心。

在幹活麻利和長得好看之間,讀書的女同志們紛紛聽從眼睛的安排,選擇了後者。

阮文知道曹丹青不對勁,是吃火鍋的時候,提到謝薊生、羅嘉鳴是陶永安起的頭。

但曹丹青似乎一無所知。

如果真的給領導人畫過畫像,那不至於不知道這些啊。

羅嘉鳴在部隊裏犯了錯,退伍後還能去國安局當中隊長,關系不要太硬,同在圈子裏的曹丹青怎麽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