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皮滔(第2/2頁)

方剛對我說:“今晚天黑之後,我倆假裝要請牌,去摸摸虛實。”

晚上,方剛的朋友帶著我倆來到這位阿贊Jal師父的家,此人眼圈發黑,頭發比雞窩還亂,家裏地上堆著很多各種佛牌,還有裝在木盒裏的嬰胎幹屍,屋裏還能聞到幾分血腥味。我覺得這是個很冒險的行為,如果皮滔把我們三人的照片資料告訴給阿贊Jal的話,那就等於自投羅網。但不這樣的話,也無法得知這個阿贊Jal是否知道我們三人的面貌。

在我倆與阿贊Jal見面的時候,我們都特別留意阿贊Jal的眼神,想從中捕捉到哪怕一絲的意外和警覺,但並沒發現,這讓我松了口氣。

方剛對阿贊Jal說:“我們倆想給生意場上的對頭下個死降,但那人認識一個降頭師,好像還很厲害,叫什麽阿贊洪班,你能對付嗎?錢不是問題。”

阿贊Jal想了想:“我自己可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要是找個幫手,兩人聯手應該勝算就大多了。”

“哪裏找幫手?有像你這麽厲害的阿贊師父嗎?”我問。可能是有熟人引見,阿贊Jal對我們的戒心並不大,他笑著說到時候就有,問我們出多少錢。方剛說只要能讓那個人死掉,幾十萬泰銖都行。阿贊Jal眼睛裏閃著精光,稱最快最要十幾天之後,因為他已經收了錢,最近要給三個人落死降,比較麻煩。

方剛問:“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能不能解決我的難題,萬一落降不成怎麽辦?”

阿贊Jal搖搖頭:“沒有我落不了的死降,除非你沒有錢付。”我問他怎麽保證有這樣的把握,他用手指了指裏屋那扇半開著的門,說你們看了那裏面的東西就明白。方剛沒動地方,我起身去看,見有個人躺在地上,渾身都是汙血,手偶爾還在動,似乎是重傷。

我問:“那個人是誰?”阿贊Jal稱是一位黑衣降頭師,前幾天被人尋仇,中了刀槍降,身上憑空被砍四十多刀,醫院都不收治,正在家裏等死。他打聽到消息後,就以能解降為由,讓那降頭師的徒弟把他擡到這裏。我沒明白這算什麽把握,阿贊Jal嘿嘿笑著:“那個人最多熬不過明天,用他的頭骨制成域耶,效果就好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