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午一點半(第2/2頁)

“我們怎麽做?”

“派兩個人沿著A大街走,給附近的人看路克的照片,看看能否發現關於他行蹤的線索,也和那個警察談談。”

“好的。”

“還有,如果你獲得了什麽消息,不要猶豫,盡管到這個愚蠢的會議上來找我。”

“明白。”

安東尼回到會議室。安東尼二戰時期的好夥伴喬治·庫伯曼正在不耐煩地發言。“我們應該派一支特種部隊過去,他們都是硬漢,在一天半的時間裏就能把卡斯特羅的垃圾部隊全部清除。”

國務院的代表緊張地問:“我們需要給行動保密嗎?”

“不,”喬治說,“但我們可以把它偽裝成一次地方沖突,就像我們在伊朗和危地馬拉做的那樣。”

卡爾·霍巴特插嘴道:“請原諒,我提個愚蠢的問題,為什麽我們在伊朗和危地馬拉的行動要保密?”

國務院代表說:“我們不希望把我們的戰術廣而告之,這很明顯。”

“請原諒,但我認為這樣做是愚蠢的,”霍巴特說,“蘇聯人知道那是我們幹的。伊朗人和危地馬拉人也知道是我們幹的。該死,歐洲的報紙甚至公開宣布是我們幹的!除了美國人民之外,沒有任何人被我們愚弄。所以,現在我們為什麽要對他們撒謊?”

喬治愈加惱怒地回答:“要是不加掩飾,就會被國會質詢。該死的政客們會問我們是否有這個權利、這樣做是否合法,還有那些可憐的、閑得無聊的伊朗農民和摘香蕉的該怎麽辦等等問題。”

“也許這些問題並沒有那麽壞,”霍巴特頑固地堅持道,“我們真的在危地馬拉做過什麽好事嗎?很難看出阿馬斯政權和一群強盜有什麽區別。”

喬治的脾氣徹底失控。“夠了!”他咆哮道,“我們在這兒不是為了討論怎麽喂飽挨餓的伊朗人和給南美農民人權的,看在上帝的分上!我們的工作是維護美國的利益——還有該死的民主!”

會議室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卡爾·霍巴特說:“謝謝你,喬治。我很高興能夠弄明白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