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3頁)

“那就查一下吧。”

“先生……”他停了一下,“約翰尼,如果你了解弗蘭克,你會嘲笑你自己的。這是真的。不僅是我,你問任何一個人……”

“如果我錯了,我很樂意認錯。”

“這是不可思議的。”伯曼喃喃自語道,但他還是走向放著時間卡的櫃子,打開了櫃門。

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約翰尼給他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父親他就在羅克堡過夜了;暴風雪越來越劇烈了,開車回去是不可能的。

“你那裏怎麽樣?赫伯問,“你能告訴我嗎?”

“最好別在電話上說,爸爸。”

“好吧,約翰尼。別太累著自己了。”

“不會的。”

但是他的確很累,比他隨艾琳進行體力訓練時還要累。艾琳是個很可愛的女人,他想。一個和善的女人,至少在我告訴她房子著火前是這樣的。在那以後,她就變得非常冷漠。別扭。的確,她向他道了謝,但是——從那以後,她曾碰過他嗎?真的碰過他嗎?約翰尼認為沒有。當這個案件結束後,伯曼也會是這樣的。太糟了。像艾琳一樣,他是個好人。但是,人們對於那些摸摸東西就能了解他們的人總是敬而遠之的。

“這什麽也沒證明。”伯曼說。他的聲音中有點兒反抗的意味。但他太疲倦了。

他們低頭看著約翰尼在一張廢紙背面寫的一個對照表。伯曼桌子旁邊放著七、八個舊時間卡盒子,在伯曼的文件筐上是杜德的卡片,從1971年開始到現在,杜德1971年加入警察組織。這個表是這樣的。

弗蘭克·杜德愛爾瑪·弗萊徹特女招待在主街海灣70年11月12日,下午3:00

波琳·圖塔克休息71年11月17日,上午10:00

切瑞爾·穆迪(學生)休息71年12月16日.下午2:00

卡洛爾·杜巴戈(學生)兩周的假期74年11月?日

艾塔·林戈得(教師)值勤75年10月29(?)日

瑪麗·凱特·漢德拉森休息75年12月17日上午10:10

所有的時間都是由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

“不,這證明不了什麽,”約翰尼同意說,揉揉他的太陽穴,這也並沒有排除他。”

伯曼敲敲對照表,“林戈德小姐被殺時,他在值勤。”

“是的,如果她真是在十月二十九日被殺的話。但也可能是十八日,或二十六日。即使他在值勤,誰會懷疑一個警察呢?”

“怎麽解釋空白呢?”約翰尼說,“兩年的空白?”

伯曼翻翻時間卡:“從1973年到1974年,弗蘭克一直在崗位上。你已經看到了。”

“那麽也許那年他沒有感到沖動。至少目前就我們所知是這樣。”

“目前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伯曼立即反駁道。

“但是1972年呢?1972年末和1973年初呢?那段時間沒有時間卡。他在休假嗎?”

“不,伯曼說:”佛蘭克和湯姆。哈裏森去科羅拉多大學短訓班學法律。地點是在普布羅。大學只在那裏辦短訓班,一共八周的課時。弗蘭克和湯姆從十月十五日一直呆到聖誕節。州裏付一部分錢,鎮裏付一部分錢,美國政府付一部分錢。我挑選了哈裏森和弗蘭克,哈裏森現在在瀑布門那裏當警官。弗蘭克差點兒沒去成,因為他擔心母親一個人太孤單,跟你說實話,我認為她極力勸他留在家裏,我說服了他。他想成為一名職業警察,進修對他很有好處。我記得他和湯姆十二月回來時,弗蘭克病了,看上去很可怕。他瘦了二十磅。聲稱在那兒沒人能像他母親一樣做出可口的飯菜。”

伯曼停了下來。他剛才說的話似乎使他感到很不安。

“他休了一個星期的病假,然後就好了,”伯曼辯護似地繼續說,“他最遲一月十五日就回來上班了。你自己查查時間卡。”

“不必,就像我不必告訴你下一步怎麽辦一樣。”

“不,”伯曼說,看看他的手,“我告訴過你你很擅長這類事情。也許我太一廂情願了。”

他拿起電話,從辦公桌底層抽屜拿出一本藍皮的電話簿。他一邊低頭翻電話簿,一邊告訴約翰尼:“這裏有全美國每個警長辦公室的電話。”他找到了要找的電話號碼,撥了號。

約翰尼在座位上動了動。

“你好,”伯曼說,“我叫喬治·伯曼,是西緬因州羅克堡的警長……是的,對。緬因州。請問你是誰……好吧,泰勒警官,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這裏發生了一系列強xx一掐死案,過去五年中發生了六起。都發生在晚秋或初冬。我們有一個……”他擡頭看了約翰尼一眼,眼睛很委屈和無助。然後又低頭看著電話,“我們有一個嫌疑犯,他從1972年10月15日到……12月17日在普布羅鎮。我想知道的是在這段時間內,你們有沒有未破的兇殺案,受害者是女性,年齡不限,被強xx,死因是窒息而死。還有,口果你們有這樣的兇殺並且獲得了精液樣本的話,我想知道罪犯的精液的類型。什麽……好吧。謝謝……我就在這兒等。再見,泰勒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