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高人給我醫治經脈(第2/2頁)

馬彪子嘿嘿笑。

程瞎子:“難怪呢,得嘞,沒事兒了,身上這小隱傷,痊愈了!以後,有關隘,咱也不怕了。”

說完,程瞎子:“我那雞湯,熬好了吧,這給我餓的,快不行了。”

馬彪子:“好了,好了,整個砂鍋給你端來,讓你吃個夠。”

程瞎子釋然一樂。

順勢,就將我身上針拔了,同時跟我說,可以活蹦亂跳,可以做任何的運動了。

我穿了衣服,下地走兩圈。果然,竟又有點身輕如燕的味道了。

當然,這不是程瞎子給我打通什麽奇經八脈,而是我換勁後,身上,又長勁了,長功夫了。

當下,程瞎子吃肉,馬彪子吃大餅子,小鹹魚。

我呢,稀飯外加,拍黃瓜和一盤子的拌豆腐。

程瞎子一邊細細地啃那個雞爪子,一邊跟我說,這段時間不能沾葷,一定要吃全素。家裏邊,不行的話,鹹菜也將就,就是不能吃肉,等過了七天,隨便我,怎麽吃都行。

趁吃飯功夫,我問馬彪子,明天是不是要出去,給什麽人看病。

馬彪子說,你耳朵怎麽那麽長呢?

我一邊笑,一邊說,我也想去。

馬彪子搖頭。

我堅持。

馬彪子心中忽然一動,接著他說:“去,也行,但是,你別跟著動手,別摻合,你遠遠地,跟那家人,一起看就得了。”

我心中一動,搞不懂,這看病,怎麽還帶動手的?但既然答應讓我去了,那就聽人家指揮吧,於是,我點頭同意了。

正好,明天學校放一天的假。下周一,才正式上課。

我吃過飯,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我就打算回去了。

臨走,程瞎子叫住了我,他說,剛才給我行針時候,看我耳朵後邊有傷,腦瓜子上也有個小口子。口子是沒事兒了,但他怕我耳朵後邊的傷落疤,腦袋上的傷好了後,不長頭發,就特意給了我一瓶,他的什麽藥,他說,趁這個節骨眼塗上,一準不落疤。過了這個節骨眼,就不好用了。

我對程瞎子說了謝謝,同時跟馬彪子約定,明早上五點半,過來他這兒。

這就,轉身,離開了魚棚子。

回家路,走的份外輕松。

到家,跟家裏人說了去同學那兒玩兒,然後,也沒多想,正常的看書,學習。

第二天一大早,我四點半就起來了,簡單洗了洗後。

我跟爸媽說和同學約好,一起補習來著。

爸媽問幹嘛起這麽早。

我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回了這麽一句,我推門,離家就到馬彪子那兒了。

到地方,正好五點,馬彪子和程瞎子已經收拾打算走了,見我來了,馬彪子塞我一個饅頭,外加一塊他自個兒腌的鹹菜,這就是我的早飯了。

隨後,我們三去了客運站,坐了一班,五點五十從這兒,往鄉下去的客車。

就這麽晃蕩了一個多小時。

七點多,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溝岔子邊上,我們三下了車。隨後,又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的山路。約摸八點半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叫大砬子的小屯子。

進屯,馬彪子就打聽,老曲家擱哪兒住。

問到了後,走了五六分鐘,到了一個很大的農家院前,馬彪子朝裏面一排大磚瓦房喊了一句:“老曲家嗎?我是曲老三叫的那個人。”

練喊了兩聲兒,打從屋裏出來一個老太太一個老頭兒,外加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老太太一邊走一邊說:“哎呀媽呀,可給你盼來了,這家夥,老嚇人了,你說,這是沖到啥了還是咋地啦。聽老三說,你身上的殺性大,看過來,能不能給鎮鎮。”

馬彪子說:“行啊,行啊。那個,仁子啊,你牽著點你程爺,別讓他磕著。”

我伸手拉著程瞎子的手說:“牽著呢,牽著呢。”

這時,我聽中年婦人嘀咕:“這怎麽還帶來了一個瞎子。”

然後,這屋的老頭說:“你懂啥,舊時候,整這些邪事兒的,都得缺一門兒。”

“啊,明白,明白。”

說話功夫,我們就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