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2頁)

“伊夫林這個名字曾讓我誤入歧途,我曾把它和卡朋特太太聯系到一起,因為她的名字叫伊芙。但是伊夫林是個男女通用的名字。

“我想起奧利弗太太告訴我她在卡倫奎的小瑞普劇院和別人的談話。那個和她聊天的年輕演員正是我想證實我的推論的人——羅賓不是厄普沃德太太的親生兒子。因為從他說話的方式來看,他似乎清楚底細。而且他還說了厄普沃德太太曾經拋棄了一個對她捏造身世的年輕人的事,這對我頗有啟發。

“其實我應該早點就看出整件事情的真相。我被一個嚴重的錯誤阻撓了。我相信當時在火車站故意把我推倒的人就是殺害麥金蒂太太的兇手。而羅賓·厄普沃德可以說是布羅德欣尼唯一一個當時不可能在吉爾切斯特車站的人。”

約翰尼·薩摩海斯突然咯咯笑了起來。

“也許是提著籃子趕集的老太太吧。她們經常這樣推人。”

波洛說:

“其實,羅賓·厄普沃德太過自負,根本不怕我。這是兇手的特征之一。也許幸虧如此。因為這個案子幾乎沒有什麽證據。”

奧利弗太太扭了扭身子。

她難以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說,羅賓殺害他母親的時候,我就坐在外面的車上,而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他沒有足夠的作案時間!”

“哦,是的,其實有時間。人們的時間概念往往錯得離譜。你想想舞台上的場景轉換有多麽快。這個案子關鍵也只是道具的布置。”

“真是一出好戲。”奧利弗太太喃喃地說。

“是的,這是一場極為戲劇性的謀殺。一切都十分刻意。”

波洛喃喃地說:“恐怕你那女人的直覺那天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