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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經歷過戰爭,可能頭部受過傷,不是嗎?他們說這種傷可能在幾年後突然爆發。受傷的人會突然變得很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且他們多半是對最親近的人爆發。您認為有可能是這樣的嗎?”

波洛盯著他,嘆了口氣,轉過身。

“不。”他說,“不是這樣的。”

如變魔術一般,一張卷起的錢被塞進了伯吉斯的手中。

“哦,謝謝您,先生,但我真的不能——”

“你幫了我。”波洛說,“你帶我看了房間,給我展示了房間裏面的東西,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向來沒有絕對的不可能!記住這一點。我之前說只有兩種可能性——我錯了。還有第三種可能性。”他又一次環視房間,微微顫抖了一下,“把窗簾拉開吧。讓陽光和新鮮空氣進來,這個房間需要它們,需要清掃。我想,可能要很長時間,這裏才能被徹底凈化——綿延的仇恨記憶。”

伯吉斯大張著嘴,將波洛的帽子和大衣遞給他。他看上去十分困惑。而非常享受故作神秘的波洛,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到了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