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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傑森·哈默。早晨的八點半,他就鬼鬼祟祟地到處打探消息,他是準備幹嗎?”

“他是從桑德維奇過來的。在那兒的小旅舍過夜了。”

“他是這麽說的,不過村子裏的人們證實這一點了嗎?”

格蘭特翻了翻他的筆記。

“也許他們並沒有。這個說法是在找到扣子之前人們主動提供的,當時他們也沒懷疑哈默,而且那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可都在帝斯德爾身上。”

“哈默有太多作案動機了。克雷離開了他,而他窮追不舍,跟著她到了鄉間別墅那裏,還發現她跟另外的男人單獨待在一起。”

“是的,很有道理。你可以把哈默列在你的嫌疑名單上了。去找找他的衣櫃。可以發布一則緊急消息找回那件不見的大衣。我希望這能帶出一點線索。一件大衣總要比扣子來得清楚明白。順便還有,帝斯德爾說他把自己的衣櫃(除了晚禮服)全都賣給了一個男人——具體來說——一個叫托戈的人,但是目前還不知道他在哪裏。是不是之前在柯瑞文路的那個家夥?”

“是的,長官。”

“他現在在哪裏?”

“韋斯特伯恩園那裏,就在最盡頭。”

“謝了。我覺得帝斯德爾的供述沒什麽疑點。但有可能另一件大衣上也有相同的扣子。可能會讓我們發現點兒什麽。”他站起身來,“那就繼續工作吧,簡直就是要做無米之炊啊!說到這個,就像是以色列人說的不給他們稻草卻妄想造出磚來。不過這裏有個極好的例子,正好給你的第三杯茶調調味。”接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下午買到的《哨兵報》——就是《號角報》的晚報版,然後放在了威廉姆斯的茶碟旁,上面的大標題赫然寫著《克雷之死是個意外嗎?》。

“贊米·霍普金斯!”威廉姆斯憤怒地說道,接著氣沖沖地把一塊糖丟進了紅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