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推波助瀾,倒黴蛋(第4/4頁)

雲書桓沒好氣回了一句:“什麽性子要改?”

“什麽性子?說你吃醋的性子!”徐傑調笑道。

說女人吃醋,也是有典故的。典故來自唐太宗李世民與名相房玄齡,當朝宰相房玄齡有一悍妻,善於妒忌。唐朝風氣也比較開放,李世民見房玄齡就這麽一個老婆,就想給房玄齡娶幾個貌美小妾,如此也是皇恩浩蕩。

房玄齡家的悍妻自然不允,房玄齡也沒辦法,只有不娶。李世民問了一番之後,房玄齡才說出這懼內的事情,李世民倒是有心,要給房玄齡解決此事,便把房夫人叫到面前,言語勸說一番,房夫人是如何也不允,甚至說“除非我死了,不然這老房是如何也不能納妾”。

李世民也火起,便叫人端來毒酒,說道:“要麽就同意房玄齡納妾,要麽就把毒酒喝下去。”

誰知道房夫人拿起毒酒就喝。毒酒自然不是毒酒,而是醋,李世民也不可能真的把功臣的老婆毒死。也就有吃醋一說。

徐傑調笑之語,聽得雲書桓鼻頭一皺,隨後才輕聲接了一語:“誰吃醋了?”

興許雲書桓知道自己沒有吃醋的資格,說這句話語,其實也有一些心虛。徐傑要娶妻,這是雲書桓心中知道的,徐傑的妻子,也不可能是自己。雲書桓也不是沒有見過歐陽文沁,在歐陽文沁面前,雲書桓從來都不曾表達過一點醋意,甚至常常不自覺拿自己與歐陽文沁去比較。

但是雲書桓終歸還是個女人,終歸也有一顆女人心,雲書桓吃過江湖兒女何霽月的醋,對於此時徐傑不務正業去逛青樓也看不過眼。但是徐傑調笑之語,雲書桓卻又有莫名的心虛。

徐傑聽得雲書桓之語,只是笑了笑,只是覺得有趣,絲毫也不知雲書桓內心所想。

不過徐傑來這個文淵樓,倒還真不是為了聽曲。

進得樓內,安坐之後,徐傑眼神也絲毫不在那台上的清倌人身上,並非那清倌人長得不美,有道是揚州瘦馬,大同婆姨。瘦馬之意,就是自小買回來調教的女子,揚州女子最為柔美,所以聞名。大同的婆姨是另外一種風采,也有一種比較摧殘人的訓練方法,叫作“坐甕”,便不詳說。大同與太原,風氣相仿。

那台前的清倌人,著實不差,山西之地的女子,自古有名,與江南女子各有千秋。

徐傑不看那清倌人,看的卻是滿場的文人,眼神都在陸陸續續進來的那些客官身上。

案子的開始,就在今日了,就看這些今日來尋歡作樂的客官,誰是哪個倒黴蛋。

第四卷 今朝刀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