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也只能笑而不語了,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傲嬌吧,有時候過於堅持某種道德觀和底限,也算是一種令人放心交出背後的優點吧。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些擔心起,已經前往徐州的第三營和帶隊的陸務觀來,希望他不會因此被遷怒或者殃及池魚吧。
直到我遇到了帶兵前來接應的劉延慶之後,才明白了更多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