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 有關洪秀全住所,參見鐘文典《太平軍在永安》,22—23頁。

2 《太平叛亂》,105—106頁;據《太平天國印書》8—9頁之《天命詔旨書》改動。

3 鐘文典《太平軍在永安》,24—26頁。

4 同上,29—32、36、42—43頁。

5 有關聖庫與兄弟會,見施友忠《太平天國思想的起源、含義和影響》,158—160頁;關於救世史與千年紀年的情況,見瓦格納《天國觀念》,48—57頁。孔飛力在《太平天國叛亂》276頁中,強調永安城內各種宗教與種族主義相混雜。博爾在《末世學》198—206頁中,則述及永安出現了一個具備超凡能力之領袖人物的新情況,以及對滿族邪惡勢力的辨別方式。

6 關於“小天堂”,見《太平叛亂》106頁;《天命詔旨書》,9b頁。對此,有很多學者進行了廣泛的探討,見拉易《海盜》,248頁;蘇開華在《小天堂新見》中認定“小天堂”是指北京,而非南京;方之光和崔之清在《太平天國“小天堂”內含義辨考》中對南京的重要地位提出了質疑。又見夏春濤《太平天國宗教》,84—85頁;王慶成《太平天國的歷史和思想》,208—209頁;瓦格納《天國觀念》,67—69頁。

7 《太平叛亂》,323—324頁,有關討論的材料又見321—322頁;簡又文《太平天國革命運動》,80—81頁;鐘文典《太平軍在永安》,94—96頁。

8 《太平叛亂》,107頁;《天命詔旨書》,載於《印書》,10b頁。

9 《太平叛亂》,125—128頁。

10 《太平叛亂》,108頁,根據《印書》第12頁之《天命詔旨書》略作改動,該文件於1851年12月7日公開頒行,盡管本人以為該文件早在數日前就已擬好;又見《太平禮制》,載於《印書》,5—6頁,以及《太平叛亂》,129頁,當中已有千年的提法。

11 此字用在1852年的永安比較合適,見《三字經》,載於《印書》,2頁;該字在埃及字母中指的是“狂”而非“王”,在同一文件的後面部分,它們泛指所有中國的統治者。

12 《太平叛亂》,142—143頁;《頒行詔書》,載於《印書》,1—2頁;《太平叛亂》,143、144頁注4。

13 見《天兄聖旨》卷二,41—42頁,太平元年六月二十七日。最富戲劇性的是,1851年7月,周錫能與其他一百九十人組織叛變,11月事情敗露,楊秀清以他敏銳的洞察力在太平軍中大肆清洗叛賣者就是一個例子:又見《太平叛亂》,88—97、382—384頁。

14 鐘文典《太平軍在永安》,53—56頁。簡又文《太平天國革命運動》,78頁,估計在永安的太平軍人數約達四萬人,有一半人數可以作戰。

15 郭廷以在《太平天國史事日志》136—140頁,與鐘文典在《太平軍在永安》64—75頁一樣,都列舉了這些進攻;在《太平軍在永安》61頁中,鐘文典認為達四萬六千次之多;在107—110頁中,他又考察了非法貿易問題;郭毅生《地圖》,43—44頁中有詳圖。

16 郭廷以《太平天國史事日志》,141頁,太平元年十月十八日;拉易《海盜》,254頁。也許就像《中國的陸上朋友》(Overland Friend of China)在太平元年十月十八日所描述的那次戰鬥,轉引自克拉克和格裏戈利(Gregory)《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Reports),14—15頁。

17 《天兄聖旨》卷二,45頁。

18 同上,卷二,45b頁。

19 關於“終苦”,同上,卷二,47頁;《太平叛亂》,102頁,幾乎全文引自《天命詔旨書》,載於《印書》5頁。

20 《天兄聖旨》卷二,49b頁,天兄耶穌最後開口說話是在太平二年三月十五日,也就是1852年5月3日,即桂林被圍之時。

21 《太平叛亂》,102頁。

22 《太平叛亂》,108頁;《天命詔旨書》,載於《印書》,12b頁。

23 《太平叛亂》,139—141頁,根據《印書》之《太平條規》改動。

24 關於永安城內印刷情況,見鐘文典《太平軍在永安》,99—102頁。從1851年到1853年的有關目錄中,僅《印書》中的《幼學詩》《太平救世歌》就有十三個版本。《欽定新遺詔聖書》並不包括在內。其中第九個《太平條規》有兩卷被錯印成《太平規條》,後來被更正過來,這也是太平天國早期文獻印刷方面的一個範例。

25 《太平叛亂》,153—155頁,轉引《三字經》,載於《印書》,1b—6b頁,有所改動。因為《聖經》的“嗎哪(甘露)”在漢語中釋為“甜露”,故本人在此使用“甜露”。

26 《太平叛亂》,121—122頁,轉引《天條書》,載於《印書》,7b—8頁。

27 《太平叛亂》,109頁,轉引《天命詔制書》,載於《印書》,12b—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