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謝

我在努力理解洪秀全的多層世界時,得到了許多朋友和學者的幫助。他們毋需對本書的結構體系及史實或推想方面可能含有的訛誤感到負有責任,但我希望他們能接受我的感謝。王慶成是一位十分熱心的指點者,在我1991、1993年兩次訪問北京及隨後他本人訪問美國期間,他讓我分享了他個人豐富的太平天國藏書,為我解惑無數,並介紹我結識了他以前的研究生夏春濤,他與王先生一樣學識淵博、為人慷慨。我還要感謝王慶成的是,承蒙他的幫助,我的太太金安平和我得以會晤了她祖父金毓黻的幾位從前的同仁和弟子,令我們領略到了這位已故學者的大家風範。王先生還介紹我結識了另一位主要的大平天國史學者鐘文典。鐘文典在桂林對我關照有加,並賜教了許多有關客家人的觀點。他還妥善地安排了我赴桂平的行程,向我推薦了陪同訪問金田的向導黃偉林。承蒙黃先生的熱情,我生平第一次品嘗了醇郁芳香的桂平壁虎酒;也是在他的陪同下,在廣西炎熱燥悶的夏天,我有幸見識了紫荊山群麓茂綠叢中的那些時隱時現的涓涓細流。在南京,這座淩亂伸展、塵霧彌漫而又赤日炎炎的揚子江江畔古城,當我尋古訪幽,力圖感受那個已消逝的天國聖地的氣息時,是茅家琦和朱慶葆充當了我的靈魂引導師。似乎是為了給我上述的所有這些尋訪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Willie Ruff在又一個夏日開著他那輛火紅色的保時捷帶我駛進了田納西州的謝爾比維爾,讓我看一看浸禮會傳道士羅孝全在19世紀30年代潛心傳教的地方。羅孝全後來聽到了前往中國傳道的召喚,他抓住了這個機會,得以向未來的太平天國天王傳授《聖經》。

我還要特別惑謝下面這些人:Judy Chiu-ti Liu在中文基督教文獻和中國典籍方面擁有廣博的學識,她在我研讀新發現的太平天國預言書籍和早期新教皈依者梁阿發的小冊子時為我提供了寶貴的引導;Laura McDaniel查閱了浸禮會档案中有關羅孝全的資料,並在國家档案館查找了有關叛教者和外交官的資料;Min Ye、Richard Menard、Hong Xiang和她的丈夫Che Wei、梁侃、Wen-wen Liu、Yar and Mei Woo、Nicholas Spence和其他一些人提供了指點和翻譯的幫助。許多研究所和圖書館的人員也始終給予我極大的幫助,這裏所指的不僅有耶魯大學的各個部門,也有哈佛大學、紐約、華盛頓特區的諸多單位,還包括一些海外機構——特別是設在倫敦的英國圖書館東方和印度分部(該部的Francis Wood、Linda Raymond和Graham Hutt等人都盡心照顧),設在科林戴爾的英國圖書館報刊分部、倫敦大學的東方與非洲研究院,設在丘加敦的倫敦档案局、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的印刷與書畫分館。在中國台灣省,我極大地受惠於對“中央研究院”和台北故宮博物院所藏書刊的查閱,也得到莊吉發、陳國棟和王瑗玲諸君的幫助。在“中央研究院”以及在博懋大學(Boyn Mawr)、哈佛大學、聖路易斯的華盛頓大學和麥克吉爾學院等地的各類講座期間,一些學術提問或隨後的通信交流激發了我的一些新觀點,也糾正了一些舊有的錯誤想法。

下列太平天國史或宗教原教旨主義領域的這些專家回答了我的咨詢信函,或讓我分享了他們的收藏資料,他們是:韋思諦(Stephen Averill)、Richard Bohr、柯饒富(Ralph Covell)、Joseph Davis、Williams Doezema、Linda Gerstein、Norman Girardot、Steven Leibo、Jessie Lutz、韓書瑞(Susan Naquain)、Eileen Scully、司白樂(Audrey Spiro)、J.Barton Starr、Barend ter Haar、於君方。在墨爾本,Jack Gregory與我分享了他的思想,還贈送我一本他與Prescott Clarke合編的極有價值的西方人有關太平天國報道的文集;在倫敦,R.G.Tiedemann讓我分享了他長期收集且仍在增加的有關太平天國論題的西語文獻書目;Rudolf Wagner在多種場合讓我分享了他在秘傳資料方面的廣博學識和一些未經挖掘的珍貴档案文獻(這些文獻有時是秘不示人的)。

最終形成本書的部分研究及大部分旅行和思考是我在受麥克阿瑟基金贊助期間進行的。我在那時寫的部分章節現在被我去掉了,但錯誤的開端卻是最引人入勝的探索之組成部分,因此我很感謝那項基金贊助,它使我得以自由自在地進行了那樣一段時期的實驗。我那潦草淩亂的手寫原稿因我的打字員Peggy Ryan的耐心處理變得井然有序。Betsy McCaully在必要的時候為我擋掉了許多雜務,使我能夠潛心寫作。諾頓出版社的Donald Lamm和Steven Forman兩人從一開始就鼓勵本書的撰寫計劃,他倆以他們高超的激勵手段而不是通過設置最後期限來設法讓我加油工作。而金安平則以她的摯愛、激情和始終健全的常識保證我能全身心地投入對洪秀全的探究,但又不至於鉆進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