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鏡被強行換了衣裳後,將垂在肩上的發甩到背後去,轉身往外走,打算回無盡樓。
他剛出了門,突然感覺一只手拽住他的袖子。
相重鏡偏頭。
一直安安靜靜坐在窗邊的曲危弦不知何時已經起身跟著相重鏡,纖細的手指揪著相重鏡衣袖一角,視線虛無地看著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相重鏡還沒反應過來,袖子裏的顧從絮已經忍不了曲危弦的接近,怒氣沖沖鉆進左袖深處,竟然順著相重鏡的一字鎖骨一路爬到了右手袖口,張牙舞爪地一口咬住曲危弦的手。
相重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