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言(第3/3頁)

最值得注意的特色(上面這位觀察家寫道)是它的普遍性。它既影響到牽涉進戰爭的國家,也影響到維持住國內和平的國家;影響到擁有穩定通貨的國家,也影響到通貨不穩定的國家……影響到奉行自由交易制度的國家,也影響到其交易多少受到限制的國家。它在像英國和德國這樣的古老社會當中是令人嘆息的,在代表新社會的澳大利亞、南非和加利福尼亞也是如此。對於貧瘠的紐芬蘭和拉布拉多(Labrador)居民而言,它是難以承受的災難;對於陽光燦爛、蔗田肥沃的東、西印度群島居民而言,也是難以承受的災難。同時它也沒有使居於世界交易中心的人更為富有,然而通常在商業波動最劇烈和最不穩定的時刻,他們的獲利也最大。[2]

這位傑出的北美人士撰寫上述這番話的那年,正是國際工人協會在馬克思鼓勵下成立的那一年。大蕭條帶來了一個新時代,所以大蕭條也可作為舊時代結束的恰當時間。

[1] See J. Dubois, Le Vocabulaire politique et social en France de 1869 à 1872 (Paris 1963).

[2] D. A. Wells, Recent Economic Changes (New York 1889), 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