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肯解釋清楚自己說的話,又讓我怎麽相信你?到底什麽義務?我的第一件使命嗎,還是第二件?我需要折磨多少學者,需要犯下多少罪孽,才能獲得自由?”
該隱的眼睛還是緊盯著我的臉,但人已經後退一步,然後又是一步。
“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帝國?一個月以後嗎,還是一年以後?該隱!”
他的身影迅速淡去,就像淡入晨光的一顆星。我伸出手,想要拉住他,想要迫使他給我一個回答。我的手卻抓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