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我與學生有段緣分(第3/4頁)

二是,對某一板塊作評價。如L.ting說:“我特別喜歡您寫的關於愛情的文章,很深刻,溫和道來,而不是鐵錚錚地論證。”

三是,對單篇日志的評價。如HelloTT婷對《為了中學教學而否定大學創新?》很有感觸,說“上學以來,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這麽認真,這麽熱心回答學生問題的老師”;“我被你‘哪怕只幫助一個也很好’這句話感動了”。閃電俠為我《是教師還是牧師?——關於學生精神與能力的問題解答》裏的“所謂‘絕望’就是人到‘絕’境時還要‘望’一望”而感慨,視之為警醒之言。蒹葭蒼蒼看了《照見本心與照見靈性》之後說:“靈性的人生活有一種簡單的習慣,不是淡漠,不是疏離,而是一種千帆過盡的釋然和淡定。刪去繁復,留下清簡;裁去冗長,留下素淡。這是更真誠的熱愛。”煉茗給《享受每一天》的評價曰:“看完老師的文字,很享受,很安靜,很喜歡,還把好幾句話記了下來。其實,生活富也好貧也罷,學會享受,充實自我,平常的心態,幸福真正就存在了。”Hair婷讀了《什麽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愛情?》說“平平淡淡真真切切才是幸福”。Mis.Gu讀了《問世間情為何物?》說“黎博說得在理”。寧馨兒給《對待愛情的方式》的評論說:“以前我覺得愛情的美好純粹就像是靈魂的閱讀與感悟。現在我卻認為愛情是浸染在生活這塊土壤上的,它靈魂的相知相愛就是對生活的思悟,在現實在生活的點滴!”諸如此類。

我的QQ會話、臨時會話和日志評論,對我的日志有各種各樣的評價,此不贅述。這些日志對學生的現實作用,大概可以分為兩種類型。

一是,單對單的功用。令人感動的是有的學生如一半的蘋果等說每周末定會看我的日志,淡墨~無痕說“每逢心煩,到老師空間瀏覽一二,便覺心寧神靜。”有的男生如小弦甚至背誦我的個別日志,這對他的工作面試起到了一定作用。有的女生如寧馨兒說,自己在火車上遇到一個陌生的大學畢業生,他很困惑,都不知讀大學有何意義。她把我的《上大學為了什麽?要做什麽?》的要點告訴他,他才恍然大悟。我聽了甚覺欣慰。

二是,單對多的功用。如文學院曾經把我的日志《上大學為了什麽?要做什麽?》放到與心理健康相關的網頁上。現在文學院的“師生交流”、“現當代文學教學”網站都還保留著我的日志,期望取得相應的教育效果。有個70後的博士同事看了我的日志《異地戀,異地也要戀》,說我的“境界越來越高了。最後一段讀來真有佛陀現世之感,光一樣的東西灑下了必定是蓮花。學院諸多學子能得你‘渡’真乃前世修持的福分。”其實我也只是自渡渡人,做我自己罷了,所有渡人都是自渡,所有答問,到頭來也都是答自己問。

我原來想把本書主書名取為《做教師就是做牧師》,表達一種思想或理念。教師應該具有牧師的精神如善良、博愛、信仰、平靜等,牧師應該具有教師的能力如傳道、授業、解惑等,二者互為補充;教師主要教學生,而作為牧師,他的服務對象更廣,除了人類,還有神。但是想想這偏於高深和令人誤解,而且本書是針對大學生或者年輕人的,故此改名為《誰的青春不用追問?》。

當然還有一個書名同時針對學生和家長,它就是《好老師賽過好媽媽》。這並不是說老師可以代替媽媽,而是說老師對學生的感情,除了師生情之外,還有著一般媽媽所不具備的理性與學識。

有的同事給我想了《錦瑟華年誰與“渡”》這一書名,但是這又與《錦瑟華年誰與度》這本書幾乎同名。再後來,我發現當當網上光是以“誰的青春不”開頭的書名就有十多個,所以棄用《誰的青春不用追問?》。我又構思了《誰的成長不用追問?》、《青春,就是用來追問的》、《我青春,故我追問》以及《錦瑟華年“我”與“渡”?》,第一個的“成長”不如“青春”響亮,不如“青春”有吸引力,似乎名為“成長”的書都不怎麽暢銷;最後一個有點太文藝或費解,可能更適合中文出身或古文底子厚的讀者。

鑒於此,我選擇了中間的《青春,就是用來追問的》。有的學生說得好:“老師,如果青春已去,是不是就不需要追問青春了呢?所以我覺得《我青春,故我追問》這個書名可能更適合於正值青春的人群。個人淺見是《青春,就是用來追問的》會給那些在思想上、精神上對青春作過幻想、思考、追問和懷念的人更多一些心靈上的共鳴。幻想的可以是還沒經歷青春的少年,思考的是正值青春的人,追問的是一些經歷著卻還懵懂的人,懷念的應該就是那些經歷了依然懷念自己走過的那段曾一直追問青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