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道上只有一處房門開著,他前幾日才進來過一次,越靠近就越發的恐慌。
一只手掌搭在門上,死死扣著,骨節用力的凸起,封戎必須找一個支撐,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去。
轉身的那一刻,他聽不到自己的呼吸,然後他看到了那個被刻入骨血裏的身影。
死生一萬遍,也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