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都市言情鍍金歲月(第3/4頁)

你緊張了嗎,路易莎?

你擔心我發覺你與恩內斯特·菲茨赫伯之間的關系嗎?

你擔心我知道,你是如何在他身上將技藝練得爐火純青,才最終成功地在我身上施展,並使我成為了你最完美的玩具嗎?

阿爾伯特冷冷地注視著路易莎,盡管在對方的眼中,他此刻所散發出的漠然戾氣,卻是針對恩內斯特·菲茨赫伯的。

路易莎想讓博克小姐追查到的“真相”是,恩內斯特·菲茨赫伯強女幹了瑪麗安娜,並殘忍地將她殺害,從那以後,便開啟了他強女幹少女,留下印記的連環犯罪行為。

而路易莎,則在這個故事中扮演著完美受害者的角色,她心愛的保姆被恩內斯特·菲茨赫伯虐|殺,從此以後便遭受了無窮無盡的欺侮與壓迫,若不是保持貞|潔對菲茨赫伯家族的利益更有利,她早就成了對方的受害者之一。

這才是為什麽她根本不懼怕博克小姐揭發恩內斯特·菲茨赫伯罪行的原因。傑弗森·菲爾德也是她的玩具之一,牢牢被她掌控在手裏,根本不會因為家族的醜聞而斷絕與她的婚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在知情人的眼中,她還能以此來博得同情,憐愛,以及關注。

為了刺破這層虛假的屏障,觸摸到真相的彼岸,博克小姐讓自己成為了恩內斯特·菲茨赫伯的獵物。

一切在那之後真相大白。

直到博克小姐講述到這裏的時候,阿爾伯特才知道,原來眼前這個看似瘦弱的女人竟然學了好幾年專業拳擊。

她略去了所有的過程,顯然不想談論她與此有關的過去,只簡單地敘述了赤|裸著的恩內斯特·菲茨赫伯是如何鼻青臉腫,不省人事地被艾略特早就安排好的警察帶走的結局,不用說,阿爾伯特也能大致地猜出那個男人想要對博克小姐一逞□□時遭到了怎樣的反擊。瑪德之後加上的一句話更是讓他脖子後的汗毛根根站起——“他以後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她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樣也好,那種瘋子的血脈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這讓他們有了能讓恩內斯特·菲茨赫伯被逮捕的證據,但卻沒有證明恩內斯特·菲茨赫伯其余所犯下的罪行的證據。只除了那個最為特別的受害者,路易莎·克拉克小姐。

這些證據,既掌握在那些受害女孩們的手中,也掌握在路易莎的手中。

因為她才是恩內斯特·菲茨赫伯一系列罪行的幕後操縱者。

博克小姐與伊莎貝拉原本的計劃,是要先將恩內斯特·菲茨赫伯在庭審上定罪,迫使他在可能被送上絞刑架的壓力下開口吐露出路易莎的所作所為,再讓路易莎以被告身份加入庭審,一同定罪。

不能將她同時列為被告,是因為那個他們一直以為在庇護恩內斯特·菲茨赫伯,為此甚至影響了庭審進度的警察——謝潑德警官,實際上也在庇護著路易莎。如果這兩個人都登上了被告席,他無疑會不顧一切地破壞證詞——其實,他將庭審安排在伊莎貝拉的補選進行期間,已經起到了同等的作用。

那麽,伊莎貝拉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如果不能給予恩內斯特·菲茨赫伯足夠的壓力,到了能夠打破路易莎對他的操控的地步,便就只能讓路易莎親自走上庭審,並親口承認一切。

阿爾伯特相信自己的妻子的能力,無論這聽上去是一件多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為此,他也必須做到自己被分配到的那一部分。

“也許我應該推遲這一次的庭審——喬治要忙於補選,他無法傾注太多時間在這個案件上,而且我聽說有許多證人都不願意出席。”

他拿出了過去自己會有的那種傲慢,無情的語氣,這曾經是路易莎訓練出的成果,一個只懂得掂量利益的冷酷男人,正要將自己遭受的一切挫折與不滿都傾瀉在恩內斯特·菲茨赫伯身上,不是因為他活該,只是因為這麽做對他有利。

“我希望看到他被永遠關起來,路易,甚至更好——上絞刑架,這樣他就不可能再傷害到你了。”

是的,這是過去的他會說的話,自私又自利,為的不是讓恩內斯特·菲茨赫伯不能傷害更多的無辜女孩,而是為了不讓他傷害路易莎。

她聽了這句話,臉頰染上了淡淡的虛偽笑意,然而手指卻越發不安地收緊了。

“也許我該讓摩根去調查一下他的過去,也許會有別人知道一些事情。”他若有所思的說著,“任何罪行都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

“我不認為那有必要,阿爾伯特。”她柔聲說著,直起身來,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向上仰望著他,透過薄紗,她胸前細膩的肌膚一覽無遺,無疑是她專程為自己準備的景色,“恩內斯特仍然是菲茨赫伯家的人,如果這件事鬧得太過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