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四只青蛙跳下水(第4/5頁)

賀津行的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喉結重重滾動了下,接下來他再也沒有提起哪怕一個字關於那個該死的視頻。

……

只是等回到房間,兩人濕漉漉地滾到床上,賀津行長手一伸,把扔在床頭的手機拿了過來。

苟安伸手想要去搶,他把她摁回了床上。

隨後結實的背壓了下來,密切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伴隨著這吻的溫度好像越發變味。

剛才偃旗息鼓的氣息再次變得灼熱起來,賀津行點開了視頻,不要小看男人的小心眼,他真的可以一幀一幀地拉著視頻,跟她分析。

“看到了嗎,你們握劍的手勢,一樣的。”

他的手繞到前方,握住了她一手的柔軟,像是惡作劇一樣以握花劍的標準手勢,又像是尋常人握劍後習慣性地會掂一下劍,他也掂了下。

苟安頭皮發麻,罵了句“變態”,拼命去扯他的手腕。

奈何他紋絲不動。

“握劍標準手勢而已!”苟安惱羞成怒,“誰不是這樣!”

“不一樣。我下面三根手指是輕輕搭在劍柄上的,”賀津行無辜地說著,好脾氣地側臉親了親她氣鼓鼓的臉蛋,”你們的無名指在小指頭的上面。”

“……”

在苟安無語的沉默中,他稍微支起來一些,一條健壯的腿塞進她中間,非常順勢地用自己的腿部力量一左一右,分開了她的膝蓋。

手上給她看視頻卻沒停下來,精準定格在某個畫面。

“再看這個刺出的動作,你們連前腿彎曲的弧度都一樣……”

“然後呢?”

“沒然後,我也要。”

他擡手攔著她的腰,將她稍微提起來些,現在她的兩條膝蓋都曲起,他跪在她身後也是同樣的屈膝,這就是所謂的“他也要”。

在浴室裏已經胡鬧過一回。

房間裏的暖氣開得很足,所以這會兒兩人的頭發誰也沒擦幹滾上床也沒人覺得哪裏特別冷,賀津行低下頭時,頭發上一滴水滴落在苟安的腰上,她打了個顫。

男人垂眸看著眼底下一層皙白的皮膚輕晃,淡定地心想:死在床上好了。

光這麽想著無比荒謬的定論,他的手上動作倒是很有耐心,拂過方才被他撞得泛紅的柔軟的那一塊皮膚,親眼看著雞皮疙瘩起來一片。

被迫趴跪著的小姑娘回過頭罵他:“要就快點,別到處亂碰。”

男人被她兇得啞然失笑。

“你好著急。”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她瞪圓的眼,賀津行都有些恍惚,曾幾何時在賀家書房外的那個走廊上,小姑娘看著他說話都會嚇得結巴——

那時候他大概也是萬萬沒想到,她也有完全不怕他的一日,甚至在床上的時候還敢把兇他當飯吃。

對此,賀先生慷慨欣然接受,並甘之如飴。

他撞入的時候沒有通知她,哪怕苟安前面豎著眉催三催四好像也還是覺得很突然,一口氣沒提上來,化作一聲軟得不行的悶聲,從喉嚨擠了出去。

順暢到不需要多余的輔助,賀津行原本立在她身後,此時附身,伸長了胳膊,捏了捏她柔軟的側臉:“嗯,好像確實挺著急。”

苟安張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抽了抽手,卻沒完全抽走,食指壓了壓她下唇的唇瓣肆意玩弄了一會兒,然後挑開了她的牙關。

男人的手指帶著一點汗濕,嘗起來有點鹹,指尖薄繭壓著她柔軟的口腔,實在是說不出來算什麽好味道——

苟安合了合牙關咬他的手指關節處,聽見身後的人“嘶”了聲,慢吞吞道,“別咬。”

但那根手從未停下在她口中探究的步伐,幾秒過後,甚至中指也探入,兩個手指尖捏住她柔軟的舌尖。

她的牙關徹底無法合攏。

從鼻腔深處發出逐漸沉重的鼻腔音,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唇角滴落在幹凈的床單上……

“啪嗒”一聲。

那聲音仿佛無限在腦中放大,導致最終占據了整個顱內,苟安的只覺得用來思考的地方全面癱瘓停止了工作,現在她腦海中空白一片——

任由他像個地主老爺,壓榨農民工一切剩余勞動價值。

她忘記了反抗這件事,再也支不住地胳膊顫抖著轟然倒塌,摔回枕頭上,賀津行的手指從她唇上拿開時,她把臉深深邁入枕頭裏。

枕頭邊,視頻還在播放,花劍碰撞時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就在耳邊,就像是窗外未拉起的窗簾明晃晃的青天白日……

已經沒有人在乎這些。

……

苟安像是一顆蝦米似的蜷縮著縮在那,這個姿勢很方便身後的人則輕而易舉將她圈在懷中。

細碎的吻伴隨著逐漸平息的鼻息落在她的肩膀上和後頸脖上,賀津行的手機就在跟前,劉秘書孜孜不倦地發來了第五個需要賀先生過目的文件。

三分鐘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總管大人大概心態駕崩,手機上彈出來他咬牙切齒的一個“。”,和真誠的祝福:您最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