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蛇纏(11)(第3/4頁)

大概是次數多了,才讓範情的忍耐力稍微增強了些。然而現在則是徹底維持不住了,甜膩的味道爭先恐後,在範情的身上,在順滑的鱗片上漫著。

郝宿停了wen,蛇尾滑旋,鱗片微炸的隙縫將那些味道吸收著,直到連範情的身上都被擦得一幹二凈。

可這遠遠不到結束的地步。

範情院內的另一側屋裏,燭光點亮,原本應該是喝了提神藥而睜眼的福壽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正發出輕微的鼾聲。

再看院內其它地方,小廝奴仆們亦都沉浸在了睡夢當中。

整座範府都是靜謐一片,不會有人能聽到範情此刻更加難以抑制的聲音。

是那樣破碎混|亂,那樣的不|堪。

蛇尾尖上的鱗片比起其它地方,要更加軟,等範情稍微習慣後,那些細小的鱗片又輕微地炸翹開。

刺撓的感覺不斷地,不斷地產生,讓範情想要變成一條花繩。

蛇信在空氣中捕捉著範情的味道,在他的臉頰上,脖子上碰著。

鑒於早上已經有過一回了,所以郝宿沒有再給範情多少。但第二回 要比第一回更慢,郝宿永遠不讓範情立刻得到,他總是會讓對方緩一緩,等緩好以後再開始。

整個過程裏,範情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和難受。

打卷兒的花瓣毫無自主權,他只能任由擺弄,哪怕花枝都搖得幾乎斷折,花|汁所剩無幾,也還是只能囚在一處。

忽而,蛇尾尖大方地給予了他一些生機,讓他再不用委委屈屈。

和上次一樣,氣味全部被鱗片微炸的隙縫吸收了。

範情第二次的失神比第一次更久,久到汗漬都被郝宿拂去了,新的寢衣也被套在了他的身上,人重復被郝宿環抱著,兩只眼睛也還是失焦狀態。

嫣紅的嘴唇被親得有些發腫,微微張著,唇角還有一些銀色。

郝宿替他擦了擦,等了好久,小公子的眼睛才能再次聚焦。

一切發生的極其緩慢,又極其快速,範情甚至覺得郝宿的尾巴尖還在那裏。

“唔……”

他不小心又哼出了道聲音,耳朵紅得滴血。

“還好嗎?”

“還好。”

聲音不像是小公子說出來的,絲毫沒有平時的矜雅清冷。

範情說完以後,看了郝宿一下,又低低頭,然後又看看郝宿。他有一點害羞,但更多的卻是開心。

“我好舒服。”

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壓在他身上的病痛轉化成了徹底的舒適,讓他甚至想要更多。

於是範情摟摟人,眼裏都是期待,“以後也都……這樣治病嗎?”

剛剛才緩過來,他連說話的聲音裏都還留著幾許靡態。

“只用幾次。”

郝宿的回答讓範情有些失落,連明亮的眼眸都有些黯淡起來。

“可是我喜歡剛才那樣。”對自己喜歡的人表達自己的渴求並不是一件值得羞恥的事情,範情跟外界接觸不多,那些三綱五常也從不會束縛他。

郝宿明知故問:“喜歡什麽樣?”

“喜歡你……”聲音講得越發低了,只有範情跟郝宿兩個人能夠聽到。

緊接著,郝宿也附耳跟範情說了句話。他說,不同階段的治療需要的方式也不同,等範情的身體再好一些的時候,就會換一種。

郝宿揉著範情也像是打著卷兒的手,他指尖粉嫩,一碰就會露出嬌意。

“換哪一種?”

“換我。”

郝宿的語氣一本正經,但包含的意思直接就讓範情噤聲了。有了郝宿剛才的幫忙,他的身體暫時不會因為情緒的過分激動而發燙,可他的心卻亂成了一團。

“情情還有什麽需要問的嗎?”

“沒有……了。”範情哪裏還有問題要問,他只是在閉上眼睛之前跟郝宿說:“你可以還那樣纏著我嗎?”

話音剛落,郝宿的蛇尾就已經卷纏了上來。

今夜不光是範府其他人睡得格外香甜,範情也同樣如此,因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就連在睡夢中的時候,他的臉上都還隱隱掛著抹笑意。

第二天一早,福壽醒來的時候還有些難以置信。

“我昨天不是喝了藥嗎?怎麽還是睡著了?難不成我是得了什麽嗜睡症?”

福壽想了想,決定還是等今天有空的時候再去找展大夫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他整理完畢後就去了範情那裏。

不過敲了兩回門,小公子都沒有什麽聲音。

“公子,公子?”

福壽擔心範情出事了,才想要直接推門進入,就聽到裏頭慢悠悠地響起了一道聲音。

“昨夜看書久了,有些乏,再過半個時辰過來吧。”

福壽在外面推門的動作頓了頓,他覺得小公子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可又的確是範情的聲音,因此最終還是應道:“是,公子。”

等外面的腳步聲遠去的時候,郝宿才將捂著範情耳朵的手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