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五百年後人們所看到的(第3/3頁)

“我想應該有聰明人看的出來。”

“也許國王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但絕對可以解決那個聰明人。”學者們笑了起來。一邊的教會人士卻十分尷尬,因為當時教會中確實有人看了出來,但他很快就遇到了情理之中的意外,而且並不是法國國王的陰謀,而是克萊芒八世不得不承擔起這份罪責,因為他還不想到巴黎或是阿維尼翁一遊。

……

五百年後的討論年輕的國和邦唐並不清楚,邦唐一邊驚訝於國王的異想天開,一邊懷疑這是不是能讓國王徹底地從法國教會人士的質疑中擺脫出來。

這裏就要提到法國的稅賦問題了,法國國王的驕傲並非空穴來風,在英格蘭的國王還要因為征稅的問題與議會的議員們明爭暗鬥的時候,法國國王已經因為百年戰爭獲得了自由征稅的權力,法國國內的稅種不但多而且復雜,有很多都是為了戰爭服務的,而且真要開戰的時候,國王還會臨時加稅,或是更糟糕,向國內的銀行家借款,然後用將來的稅收做抵押——也就是廣為人知的包稅制度,將一個地區的稅收全部交給一個人去處理,對於國王來說,似乎是一件非常有益並且輕松的事情——因為免了收稅過程中的許多工作與煩心事兒,又能得到足夠的錢款來滿足自己或是國家的需要。

就像是任何一個買下了官職的官員,為了保證自己的借款不至於打了水漂,或是不能得到足夠的利益,那些大包稅者會竭盡全力的盤剝那些需要繳稅的可憐人。

但當時的貴族無需繳納大部分稅賦,然後,國王所要針對的宗教官員,那些教士與修士們,只需要每幾年繳納一筆獻金就夠了,哪怕每次都有幾百萬裏弗爾,但相對他們真正該繳納的,只是杯水車薪。

那麽拉動法蘭西這座沉重的大馬車的又是誰呢?

平民,只有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