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3/4頁)
伴學趕緊幫他用橡皮擦幹凈,又用小型電動吸塵器把橡皮渣吸幹凈。
另一個伴學連忙遞來燕窩糖水,讓主人吸上兩口。
VIP教室裏的老師早習以為常了,只要不上課接吻撒狗糧,安靜地吃東西是可以接受的。
可鶴望蘭的動靜弄得太大了,導致其他人敢怒不敢言,許歲辭本著要學就學,不學就不學的態度,秀眉蹙成一團,朝他比了一下中指。
鶴望蘭噗嗤冷笑。
且等著吧,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一節課半小時,許歲辭的精神狀態經歷了低沉——消磨——微喜——亢奮——沉重的挫敗——我腦子不行了的幾個艱難階段。
下課鈴一響,兩米長腿立刻第一個奔出教室,走廊暢通無阻的微風迎面拂過,才赫然覺察背後浸滿汗水。
不行了,小狼狗不行了,好幾年不學習,他的屁股都坐疼了。
早晨牛奶吸太多,許歲辭慌裏慌張去放水,唯恐鶴望蘭跟著,專門找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偏僻廁所。
正放水到一半,白燁推門而入,朝他溫柔笑道,“我剛才怎麽喊你,你都不回頭,跑得太快了。”
一並站在隔壁的便池解手。
許歲辭禁不住稍微躲了躲,他得稍微遮掩一下,萬一大家夥嚇到了老婆可不好。
白燁半扶著隔板瓷磚,一臉暢快問他,“第一天上學,感覺如何?是不是也沒有想象的那麽困難 ”
許歲辭手足無措系好褲子,“勉強還行。”
白燁真是人間尤物。
許歲辭的色心小小得微動了一下,小惡魔浮上心尖,撓得渾身癢癢,快速往隔壁看了一眼。
我不是流氓......
我就偷窺一眼......
許歲辭的DNA被激動了!
好大!
為什麽比我大!
這不科學!
許歲辭踮起腳尖。
我或許看錯了。
白燁迅速發現他動機不純,摁住他的頭往別的方向扭,“歲歲,你幹嘛!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好奇心那麽重!”
接下來的一節課,許歲辭根本是心不在焉,腦海反復回放廁所裏的驚人一幕。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學習到眼花了。
悄咪咪掏出手機點開百度,標題輸入:我是一夜七次大猛男,但是老婆比我大,怎麽辦?
下面的詞條千奇百怪。
例如:一夜七次是根本不存在的,對身體不好。
還有人建議,不然換一換位置。
索性還有人說,換老婆。
話說生活了那麽長時間,吃飯都在一起,我怎麽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呢?
許歲辭大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長度,遠遠對著白燁的背影,想比劃到老婆哪裏。
鶴望蘭的紙團子隔空打了過來。
一擊擊中他熱火朝天的腦門上。
以口型暗示著,“叫你來是學習的,不準發呆。”
禽獸,打斷我的思路。
幸虧今天學習的課程沒有留課後作業,許歲辭跪在小熊堆裏大聲高呼,“佛祖保佑!阿門~”
小腦瓜裏一直構思要不要邀請白燁和陳燧一起去泡個桑拿,正好可以再次確認一下。
一定是幻覺。
許歲辭在床上完全睡不著覺,不停翻滾。
直到蕭倦的管家霍都給他打來一通電話,說少爺許是徹夜畫畫著涼了,一直高燒不退,嘴裏喊了他好幾次,霍都希望許歲辭能去看一眼。
許歲辭跟他約定好天色漸晚,等明天一早會過去探望。
正好可以請假不上學啊。
哈哈哈~
翻了幾滾的許歲辭驀地從床上坐直,反正今夜八成是一個難眠之夜,我也不是想去探病,就是給蕭倦送衣服去的。
也沒跟那兩人打招呼,悄咪咪從後門溜出去,提著一袋蘋果往藝術長廊跑。
霍都見他氣喘籲籲出現在家裏,居然毫不奇怪,第一時間給許歲辭發了個口罩,囑咐他要注意防護,不要被少爺給傳染了。
“蕭倦病得很厲害嗎?”許歲辭立刻否決,“我就是隨口一說,不是很關心他的病情。”
霍都但笑不語,依舊彬彬有禮地引領著人在前,對許歲辭解釋清楚。
“少爺體質很好的,一般感冒的次數也很少,唯獨這次發了高燒,但他迷迷糊糊叫了你的名字,或許是有什麽急事要說。”
當然不可能說,在少爺最無力的時候,想看見誰陪著自己。
許歲辭一直暗自幻想,蕭倦這個變態的臥室一定藏著很多見不得光的收藏品。
誰想蕭倦的房間裏全部都是純白色的布置,連墻面壁紙家具私紡皆是素白無紋的。
稍微打亮兩盞台燈,蕭倦仿佛睡在天堂中央,連床被都是纖塵不染,泛著純潔的光澤。
變態也是有人生追求的。
霍都輕聲告退。
許歲辭提緊蘋果,躡手躡腳走到病人面前,在蕭倦床頭搖搖手裏的塑料袋,“日食一蘋果,醫生遠離我,記得洗幹凈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