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園(二) (第5/5頁)

  我連忙抓住他的手說:“別,別敲了,你……你……這是怎麽了?”

  他艱難的說道:“那聲音不對勁……你先想辦法把我撂倒。”

  我都快哭出來了,但是又不敢放大聲音,只能低聲的說:“你……你要我……怎麽幹?”

  他痛苦的說道:“你該不會認為我自己有本事把自己敲暈吧?反正給我頭上來一下就行了,你動作快點,否則我也只有對不住你了。”

  這種對話如果放在狗血劇裏或許十分的惡搞,不過此時我知道他能控制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了,我正想要欽佩他的毅力,說忍住的時候,我的眼睛瞟過那個女人,她似乎要爬進窗戶,那動作與其說是一個人,還不如說是一個動物。接著淒厲的聲音又響起來了,白翌突然壓下來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我心裏哭喊道:“你真是經不起誇呀!”

  雖然說白翌算不上職業抓鬼的,但是好歹也算有些本事,怎麽會那麽容易就被中招?不會奇怪了麽,難道說和我夢裏所謂的四苦之局有關系?

  不過既然你說的讓我動手,那我也就不必顧慮那麽多了,我抓住白翌的頭發,發狠的往後拉,但是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仿佛他的痛覺消失了。我的嘴被堵住也沒辦法咬,他力氣大的快要把我的肺壓出來了。再下去事情就麻煩了,我的耳朵什麽都聽不見,只能聽到那女人的吼叫聲,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握起拳頭朝著白翌的腦後中樞神經那裏敲了下去,這一招很容易把人打成暫時腦震蕩,重一點可以直接把人敲暈,是十分危險的一招,搞不好會讓人癱瘓。這還是我老爹教我的終極防身術。不過這個時侯他不腦震蕩就輪到我倒黴,一拳下去,白翌一吃力悶哼一聲就幹脆趴在我身上,過了兩三秒,我的耳朵又恢復了聽力,窗戶邊也沒有女人,但是我依稀的聽到有女人陰惡的笑聲。我連忙推開白翌,他像癡呆患者一樣傻傻的看著我,這讓我差點以為把這小子敲傻了,我緊張的看著他,過了好幾秒,他摸了下後腦,突然想到什麽,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但是看到我又傻兮兮的笑起來。他迅速的穿起衣服,擡頭看著我低聲說:“這招不錯,不過以後別再用了,萬一我癱了你還得坐牢。我有事情要辦,你先睡吧。”

  我拉住他胳膊把他拽回來問道:“回來!你到底想到什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回頭說道:“這事有些混亂,你待著別亂跑。”然後拍了拍我的臉,轉身就走了。顯然他心情不錯,至少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