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2頁)

“他還做別的事情了嗎?”法雷爾問,“他說什麽了嗎?”

盧卡斯沉默了。他應該提及沃利那句奇怪的阿拉伯詛咒嗎?這些對警察來說有用嗎?還是說這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讓人們對他產生懷疑?

“我沒什麽可說的了。”

法雷爾斟酌了一會說道:“愛因斯坦教授還好吧?”

“是的,他沒有受傷。我離開時,引座員已經護送他離開體育館了。”

法雷爾消化了這些信息以後,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名片遞給盧卡斯,“如果你想起其他什麽事情,就打給我。”

盧卡斯將名片塞進褲子口袋裏。

“只告訴我就好,別對其他人說。從現在開始我接手這個案子。這個醫院已經承受不起更多的負面報道了,而且我個人也不太喜歡那麽多州警監視著我。這一點你們都同意嗎?”

“知道了。”盧卡斯說。

“這話也是說給你聽的,克羅利醫生,”他厲聲道,“從今天起這裏的無線電訊號就會被屏蔽。”法雷爾用粗短的手指捋了捋腦袋上幾根卷曲的頭發。“真是一團糟。”他喃喃道。

“死了!”並非刻意說給誰聽,克羅利重復道,聲音幾乎聽不見了。“我告訴你了,臨床上那家夥已被確診死亡了。”

盡管那聽起來很荒唐,但盧卡斯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