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第3/3頁)

“但他們的嘴裏都被塞滿樹皮,被磨碎的樹皮。”

“拉瑞莎的嘴裏塞的是泥土。”

“不對。”

“瓦爾拉姆·巴比尼奇已經承認在她的嘴裏塞了泥土。”

“這就是為什麽不可能是他殺了那個女孩——地面被凍住了。如果是泥土,他從哪裏弄到的?和這個男孩一樣,女孩的嘴巴裏也塞滿了樹皮。樹皮是事先準備好的,但我不知道原因。”

“巴比尼奇已經招供了。”

“如果你問他的次數足夠多的話,他會承認一切的。”

“你為什麽這麽確定兇手就是同一個人?一個小孩在靠近火車站的地方被謀殺:大意輕率,這一切幾乎就發生在人前,尖叫聲很有可能被乘客聽到。這是白癡的犯罪行為,而且白癡也坦白了。但這個小孩幾乎走了一小時才來到林子深處,一定是非常謹慎小心,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到他,這是另外一個人。”

“誰知道那個女孩發生了什麽呢,也許那個人想往林子裏走得更遠些,但女孩改變主意了,於是他決定在那裏殺掉她。為什麽他們倆腳踝周圍都有細繩?”

“這是不同的案件。”

“告訴我,你並不是真的想要當兩件案件起訴吧。”

“你告訴我什麽樣的人會強奸一個女孩,殺了她,然後又強奸一個男孩,再把他殺了?這樣的人會是誰?我在民兵組織已經工作二十年了,從來沒碰到過這樣一個人,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人。你能給我舉個例子嗎?”

“女孩沒有被強奸。”

“你說得沒錯,女孩被殺定有原因——她是因為金發被殺的。她就是被一個有病的人殺死的。男孩被殺也定有原因,他是被不同的人殺害的,那個人一定也患有不同的心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