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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削了木架的腳以後,他不是跑回家喝悶酒嗎?既然有時間,為什麽不逃走算了!再說,朱少鳳也是個笨女人,跑去當了尼姑,未免太消極了吧……不過,比起日本那什麽姑娘的,可能還強一點。”
映翔露出潔白的牙齒。
日本的姑娘,指的是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投江自殺的菟原少女。入江曾跟她提過日本也有類似的故事。
“看你說的,如果換了你,會怎麽做?”
李東功在旁插嘴。
“當然,如果換了我,我絕不會去當尼姑,一定想辦法活下去。另外,如果石能不跑回家自暴自棄地喝酒,而是潛逃的話,我呀,就追在他後面,跟他結婚!”
“呵呵,為什麽?”
老人大吃一驚。
“結婚對象不是在兩人當中選一個嗎?包選死了,但石能活著。和活著的人結婚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換成你呀,好像天下事都那麽簡單明了。”
李東功說著,搖了搖頭。
映翔的言行總是這樣幹脆利落。那種簡明,在入江眼裏,格外顯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內在美。毅然果敢地爬上高高木架的氣魄,同樣源自美麗的心吧。
那時,入江尚未向她表明愛意。但是,對她的思慕在體內燃燒著,已是無法遏止的狀態,無論在言語或態度上,他的心意已表露無遺。
聰明的映翔看了入江的表現,應有某種程度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