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被男人們玩弄,還沒有綻放就已經發出腐臭的一朵死花,末了還悲痛地嘶喊著她殺了一個男子,這樣一個才十六歲的女孩,哪裏還會有逃路呢?
蠟燭火光為我刻在紙門上的影子,顯得那麽悲傷無告。
「請您出去。」
我被又一次傳過來的噪音推了一把似地邁出了歩子,然後背過手關上了紙門,我所能做的,只有盡可能地拖長把紙門關上的時間而已。
紙門敲了三次,發出了格格聲。
我做夢也沒想到,那是我為鈴繪的耳朵留下的最後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