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濟第十二(第3/4頁)

70年代初,特蕾莎修女的事跡開始在主流社會流傳,她獲得了很多獎勵。1971年,教皇頒給特蕾莎修女和平獎;她還獲得了同年的肯尼迪獎。1975年,她獲得了史懷哲國際獎。此外,她得到了1985年美國總統自由勛章、1994年美國國會金牌、1996年11月16日美國名譽公民和許多大學的名譽學位。當然,她得到了1979年的諾貝爾和平獎。當記者們問她:“我們可以做什麽來促進世界和平?”她回答:“回家和愛您的家庭。”

1970年12月7日,勃蘭特總理正式的訪問日程中包括在華沙猶太人紀念碑前逗留數分鐘。在那裏,他為當年起義的犧牲者敬獻了花圈。在撥正了花圈上的絲結之後,勃蘭特後退幾步,突然雙膝下跪。這一舉動事先沒有計劃。據說事後勃蘭特說:“我這樣做,是因為語言已失去了表現力。”

著名指揮家卡拉揚和小提琴演奏家朱爾斯坦在指揮和演奏時,都有閉眼的習慣。這兩位天才的音樂家配合得非常默契,人們甚至認為他們有著魔一般的心靈感應。當人們問起朱爾斯坦為什麽要閉眼時,他說:“我們彼此看不見更好,這並不會出錯,音樂不需要眼睛,要的是彼此的心領神會。整個演出我只睜過一次眼睛,看見卡拉揚正閉著眼睛在指揮,我趕忙又閉上眼睛,生怕破壞了整個氣氛。”

美國有一位億萬富翁,匿名捐款25年。新澤西州的一家慈善機構在第10次接到他的捐贈時,終於忍不住找到了他,這個人是格雷斯·佩琪。記者蜂擁而至,當被問及“你都是在什麽情況下捐款”時,他答:“在感到最富有的時候。”“那麽,何時是你最富有的時候?”記者問。“在我想捐贈時。”佩琪說。

羅素說:“世上真正善意、獻身的人非常罕見。在我們這個時代,是不適於理解和無資格比擬這種人的。”晚年的羅賓遜夫人與加爾布雷思相互聲援,以警醒豐裕社會,關注全球人類的福祉,為在全球範圍內消除貧困而奔走呼號。人們稱羅賓遜夫人為“人道主義的母性使者”、“20世紀最優雅的英國女性”。

在卡特總統的飛機降臨在飽受旱災之苦的得克薩斯某鎮之前,該鎮忽然下起了雨。卡特踏上滑溜溜的機場跑道,向聚集在那裏前來歡迎他的農民發出微笑。“你們或者要錢或者要雨,”他說,“我拿不出錢,所以我只好帶來了雨。”

1980年,巴菲特發表了一篇文章,激烈抨擊大富翁們的奢侈生活。在巴菲特看來,大批財富,包括他自己的,代表的是一堆“有主支票”,最終是要服務於社會的。他把炮火對準了商人赫斯特,後者把自己的有主支票肆意揮霍,因此占用了“大量用於其他社會目的的人力和物力”。

阿斯特夫人是著名的阿斯特家族的最後一任掌門人。她畢生過著奢華的生活,但從不吝嗇。她曾向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及紐約公共圖書館捐贈2億美元,成為紐約最為著名的慈善大王。阿斯特夫人最為著名的箴言是:“金錢如糞土,應當四處播撒。”“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持好的態度並提高他人的生活。”

1989年,卡紮菲到南斯拉夫出席不結盟首腦會議,住在自己帶去的帳篷裏。他的生活十分簡單,早餐是面包和駝奶,午餐多為烤牛肉或燒牛排,外加利比亞湯。革命成功後,他的父親在首都貧民的窩棚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卡紮菲說,等所有的人都有了適當的住房,他父親才有像樣的住所。

80年代末,厄多斯得知一位叫惠特尼的高中生想到哈佛去學數學,但還差一點兒學費。厄多斯跟他見了面。當他深信這名學生確有天資時,就借給了他1000美元,並告訴對方只有在不造成經濟困難的情況下才還錢。10年後惠特尼有能力償還這筆錢了,便問葛立恒:“厄多斯要不要利息呢?”葛立恒向厄多斯詢問,厄多斯回答:“告訴他,拿那1000美元去做我當年所做的事。”

約瑟夫·雅各布斯是一位白手起家的美國建築業巨頭。1971年的一個傍晚,他和妻子在家中與三個女兒就自己的巨額財產問題進行了一次嚴肅的談話。“因為我非常愛你們,”雅各布斯慈愛地說,“所以我決定不留很多錢給你們。”在得到女兒們的贊同後,他簽字把自己的大部分財產在自己死後捐獻給慈善事業。約瑟夫·雅各布斯說:“父母如果溺愛孩子,這可能是他一生中最糟糕的事情。”

畢加索通常像一個商人一樣對掙錢津津樂道。他曾經說:“藝術是一種易賣的商品。如果說我要多少錢就可以從我的藝術中得多少,那是因為我知道我要用它來幹什麽。”據說他在法國有很多不動產,並作一些極好的股份投資。丹尼爾·亨利·卡恩韋勒在談到畢加索時說:“他是一個非常慷慨的人。許多年來,他資助十幾個貧困的畫家。要是沒有他的幫助,他們中的多數人都要一直在貧困中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