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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0按清朝頂戴定制,二品用珊瑚頂,但胡女士這裏所說“紅頂”,一般都是泛指高官。

注51胡女士生於1913年,當時清朝雖然覆亡,但八旗官兵的俸餉尚未斷絕,所說她父親仍然“關領”銀和米,是正確的。

注52“明火”不是指火災,而是指遭強盜搶劫,即“明火執仗”之“明火”。

注53協和醫學堂始創於1906年,校址設在東單北帥府胡同東口外的“文海”樓,附屬醫院在東單北新開路口內。

注541916年,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以12.5萬美元購得北京東單三條胡同原豫親王府的全部房地產,開始在此修建北京協和醫學院。1917年舉行奠基儀式,1921年全部建築完成,原預算為100萬至150萬美元,結果共耗資750萬美元。

注55這裏說的草廠胡同位於北京東城區西北部,東起寶鈔胡同,南至鼓樓東大街,北與草廠北巷相通。另外,北京崇文門外還有草廠胡同頭條到草廠胡同十條。

注56東長安街的東單至北京站口這段馬路中,有一條已經消逝了半個多世紀的胡同,即昔日的西觀音寺胡同。1958年,因擴寬東長安街沿線馬路,該胡同及兩側房屋拆遷,其遺址變成了今日的東長安街沿線的建國門內大街寬闊的馬路及其兩側寬闊的便道。老北京原有兩個鬧市口,一個在東城,另一個在西城。西城鬧市口擴寬後更名鬧市口大街,寬大了許多卻失去了原來的樣子,已是名存實亡。東城鬧市口隨著開拓東長安街和北京火車站建設,已經消失得“名不存、實無影”了。〖HJ〗

注57即南池子大街的燈籠庫胡同。

注58這裏指的秦老胡同增家,是清代內務府大臣增崇的宅子,詳見拙作《老北京人的口述歷史(上)》中對增崇後人察奎垣的口述。

注59胡女士對於那桐家只是聽說,所謂“那王爺”當然有誤,但也可見那家當時在百姓眼中的煊赫排場。

注60康熙第十三子愛新覺羅·胤祥封怡親王,是除鐵帽子王之外的又一位“世襲罔替”親王。怡親王府有新舊兩處之分,胡女士這裏指的是舊府,位於王府井大街路東。

注61無量大人胡同位於東城區米市大街附近,後稱為紅星胡同。該胡同6號是梅蘭芳的房產,20世紀20年代梅曾在這裏接待過瑞典皇室貴賓。

注62撥什庫即領催,八旗小官,司文書、糧餉等事。

注63這裏說的影匣,就是本書第二篇李清蓮口述中提到的祖宗匣子,參見前文。由此亦可知到民國年間,很多京旗人家仍然保留著滿族這種祭祖的舊物。

注64引自中國畫報社、新世紀之光編輯委員會編《舊中國掠影》,中國畫報出版社1993年版,242頁。

注65朱家溍,字季黃,祖籍浙江蕭山,生長於北京,著名文物專家、戲曲研究專家、清史專家,故宮博物院研究員。朱家溍生於1914年,清史善後委員會成立時年僅10歲,吳女士這裏說她父親比朱家溍大十多歲,當是不差的。朱家溍青年時代已能鑒定書畫碑帖。抗日戰爭勝利後,朱家溍先生到故宮博物院從事鑒定研究和陳列展覽工作60年。參與了故宮及國家購買的許多珍貴文物字畫的鑒定,還曾主持國家一級文物、故宮太和殿金鑾寶座的修復和原狀復原工作。並將家藏的700多種珍貴碑帖和古代家具等文物無償捐獻給國家。紀中銳也是故宮博物院的工作人員。

注66吳志勤:《升平署之沿革》,載《文獻論叢》“論述二”,故宮博物院文獻館1936年版,155~176頁。

注67火藥局胡同位於東城區西部,呈東西走向,西端南折。一共六條,東起火藥局六條,南至北河胡同,北與火藥局頭條、二條、三條、四條、五條相通。因是明代火藥局所在而得名。

注68東、西連房分別位於故宮筒子河北岸的北上門兩側,通脊連檐,房間高大。20世紀50年代,北京市規劃局、北京市道路工程局展修豬市大街至北長街北口道路時,將大高玄殿前習禮亭及牌樓、故宮北上門和東西連房一並拆除,曾引發學術界的激烈反應。

注69“十月一,燒寒衣”是中國民間頗為盛行的祭奠亡魂的習俗。每到農歷十月初一這天晚上,人們要到亡故親人墳墓上祭奠燒化,意為給親人送去寒衣和紙錢。旅居外地或到不了親人墳前者,要在這天晚上在十字路口撒個灰圈,在圈內為自己的家人燒紙。此習俗在20世紀50年代作為“封建迷信”被禁,90年代又有恢復之勢,雖然在北京等大城市還不普遍,但在其他一些地區包括中小城市已經比較活躍。如我2003年農歷十月初一在陜西省寶雞市,入夜後就見到處處火光,市中心環島周遭一圈都是人們燒下的紙灰,蔚為壯觀,連與我同去的南昌朋友也驚嘆說此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近幾年應該是更興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