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多年,葉蓁再遇秦既南,是在同學聚會上。
名利場中人人賠笑,他身居高位,漫不經心,一如當年——
當年A大無人不知她與秦既南。
少年眾星捧月,倨傲冷淡,什麽都看不上眼,唯獨對她動了心思。
葉蓁躲他,卻偏偏在暴雨中被他困住。
狹窄空間內,他輕勾她發絲,低頭貼近:“躲什麽,現在又不會親你。”
他為人張揚,愛她也張揚,喜歡到了骨子裏,就連分手時,也只問了她一句愛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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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年再重逢,雨夜,聚會中途,葉蓁出去給好友買醒酒藥,接到秦既南的電話。
十二月,街頭闃靜冰冷,男人在電話那頭撥著打火機砂輪:“有空嗎?”
“不太有。”
“那怎麽辦。”他說,“想見你。”
她忍不住:“秦既南。”
“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他嗓音低緩,慢慢地說,“你過來,我們就兩清。”
他們要怎麽才能兩清。
葉蓁不明白。
她與秦既南,互知秉性,情深難滅,再見,不是糾纏到懷裏,就是糾纏在情中。
無論哪種,她都承受不起。
即便預見了所有悲傷,我也依然願意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