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2/3頁)

文澤才給她順了順心口,“放心吧,他們不會如願的。”

安珍也不知道和她後娘王春秀怎麽說的,反正達成了交易後,對方便三天兩頭去何家,白吃白喝就算了,還老是盯著何母和何興志看,何興志沒去理會對方,可心裏有鬼的何母卻寢食難安。

時間長了,何母憔悴了不說,對何興志也不怎麽上心,王春秀見時候差不多了,便故意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問道,“親家,咱們做了這麽多年的親家,我昨兒個才知道原來你不是興志的親娘啊!”

何母嚇一跳,她緊緊地攥住自己的手,扯著嘴角,“是嗎?我以為當年媒人提過呢,再說我是他的姨娘,都有娘字嘛。”

“是嗎?”

王春秀挑了挑眉,那雙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何母,“哎喲,你哪裏像四十出頭的人啊,這和安珍走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姐姐呢!你說你這麽年輕,我要是個男人,還天天和你待在一個屋檐下,嘖嘖,不心動那是假的。”

這話都說得這麽露骨了,何母再聽不出來對方知道些什麽,那她就白活了,可即使心裏慌地一筆,面上卻不顯,反而一臉憤怒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志興也算是我一把屎把尿養大的,我們雖然不是親母子卻勝似親母子!你這話說得不對當,要是被喜歡說閑話的聽去了,不是要把糞往咱們何家潑嗎?!”

“親家啊,我知道你對安珍有意見,你也看不上她這個女娃子,可再怎麽著也是安家的閨女,你做後娘也不能做成這樣!有些話張口就來,受傷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

何母越說越氣,最後就差起身指著王春秀的鼻子罵了。

王春秀紋絲不動,被罵了這麽大半天,居然沒生氣,臉上還帶著笑,“哎喲,我就一句玩笑話,你咋反應這麽大呢?難不成我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

何母見她油鹽不進,更氣了,她指著大門,“你給我出去!”

“哎喲!你趕我走?”王春秀猛地起身,跑了。

這人跑得太快,何母一時之間居然沒反應過來,她還沒松口氣人走了,就聽見王春秀在院子門口大哭著。

“喪良心喲!我雖然是做後娘的,可也是心疼安珍的,過來坐一坐被她婆婆指著鼻子罵不說,還要趕我走!讓我滾!大家都給我評評理,這到底是什麽親家!”

何母整個人一打晃,臉色蒼白。

接著她便聽見附近有名的碎嘴婆子招呼王春秀,安珍也回來了,正問她咋回事。

“還不是我嘴巴多,我說你啊真年輕,我要是個男人.....”

“夠了!”何母跑出來捂住王春秀的嘴,她看著圍觀的幾個嬸子扯了扯嘴角,“是我的錯,親家,我錯了,咱們進屋吧。”

王春秀擡起手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巴。

何母也不松開,她瞧見王春秀眼裏的威脅後顫抖著嘴皮子,“安珍,瞧你娘這瘦巴巴的樣兒,今天晚上殺只雞燉給她吃吧。”

安珍垂下眼,“哎。”

自那後,王春秀幹脆不走了,就住在他們家,吃他們的,喝他們的,甚至還伸手向何母要錢。

何母不給,她往作勢要出去擺談,何母心虛,只能拿錢塞。

很快她身上便沒有錢了,偏偏要買東西,所以半夜便去找何興志要。

黑夜裏,何興志也不放她走,而是將她按在墻壁上,“給了她多少錢?”

何母一愣,最後也反應過來,對方知道王春秀威脅自己的事,“前前後後有二十塊。”

何興志嗤笑一聲,掐住她的腰,壓著嗓子,“她這麽有底氣在咋們家住著,一定是知道了什麽,看模樣安珍還不知道,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何母咽了咽口水,有些著急和心慌,“那、那怎麽辦啊!”

她可聽說王春秀也是個碎嘴的。

何興志伸出手在她脖子上輕輕一掐,“一不做二不休,你明兒帶她去護城河那邊,走小路,到時候就說她失足落水。”

這是要殺人啊!

何母渾身顫抖,最後想起自己的名聲,什麽也沒說了。

第二天,何母將王春秀騙出了門,安珍站在院子門口看著何興志拿著鋤頭跟在後面。

直到看不見人影了,秦勇才從柴房出來,“大師說得沒錯,他們果然選擇了殺人滅口。”

安珍簡直不敢想,要是自己不去找文澤才,而是一個人對上他們母子,只怕當天晚上就會被打死......

有秦勇以及王春秀幫著安珍,文澤才便回到鋪子上該做什麽做什麽。

“哎喲,老喬你這怎麽瘦了這麽多啊?”

對門鋪子門口,兩人正在說話。

喬老大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氣道,“還不是得了那個怪病,心裏不暢快,我找了個老中醫,他讓我吃清淡點兒。”

“哎喲,那真是可憐啊,你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