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精神秘法,分魂裂魄(第3/5頁)

炎黃古國的問題在於,他在絕大多數歷史時期都太過強盛了,以至於就會漸漸培養出一些過於文弱過於溫柔的民眾。

當鐵血不再受到崇拜,當表演舞台上的人甚至都無法準確分清其性別時,建國之初的烈性,篳路藍縷歷練出來的武風,自然而然就會逐漸淡化。

許多從軍伍當中退下來的老兵,戰士,對這種社會現象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不同於以往時代的老兵,這個時代的精英老兵,沒準就是一位壽數數百的傳奇,他們心裏難受,可不僅僅是難受而已,其行動力與執行力都強得誇張。

邪魔九道之一的鐵血社,就是以此為根基逐漸壯大成長起來的,初時僅僅只是一個小組織,目的也僅僅只是維持民族血性,男兒血勇,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鐵血社這個組織的宗旨就越來越偏激了。

這主要與其構成有關系,鐵血社的組成者少部分是退役老兵的子嗣,更多的則是孤兒,社會福利院的少年,這樣一群人由一群老兵成天教導他們武道,教導他們血性廝殺,等這群人成長起來後,這個組織最後想不走偏,那就實在太難了,幾率太低了。

好在,鐵血社的根基,終究是一群愛國愛軍的老兵,在忠誠度上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內有變異獸文明,外有血月諸神,這柄過於銳利的尖刀,方才能始終對準正確的敵人。

若是在完全的和平時期,想都不用想,鐵血社這群人就是邪魔外道,非法集會。

南越,鄭京。

在一處典雅舒適的樓宇內,一名男子臉色青白,滿額汗水,他似乎夢到了什麽極為恐怖可怕的畫面,驟然之間翻身而起。

“呼呼呼……”

“長卿?你又做噩夢啦?滿頭都是汗。”

男子有些茫然地轉過頭,看到的卻是一位英氣而秀麗的女子,她眉宇間有英武之氣,然而此時此刻卻是滿眼溫柔,正在以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著自己前額。

“你……你是誰?”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男子急聲問道。

“我是……你妻子,我是小英啊!你連我都忘記了嗎?老祖宗出手真的是太重了。”皺著眉頭,這個女孩站起來輕抱著男子,讓他再次躺下。

“你是獨孤長卿,炎黃鐵血社棄徒,這裏是南越的鄭京,你現在是東廠督主,我則是你的對食妻子。”

“對食妻子?!”男子陡然一驚。

人都失憶了,對於這件事卻還是很在乎。因為他雖然記不清自己是誰了,但對一些名詞概念,這家夥還是很清楚的。

好在,這個時候趙英轉身去清洗毛巾去了,當她回來時,男子已然把手掌抽出來,正在努力整理思路。

“我是獨孤長卿,鐵血社棄徒,南越東廠督主……那,我怎麽會受傷呢?”

“你自以為是啊,打敗寇將軍之後,受到老祖宗的喜愛與封賞,結果你居然向老祖宗討教武功,老祖宗多年沒出手了,這一次出手一時沒拿捏好火候,然後你就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現在都還傻呼呼的。”說到這裏時,身材高挑兒的英氣女孩伏下身來,在男子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她笑著道:

“還好傻呼呼的也很可愛,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男子隱隱間,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然而,身旁的妻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許多似是而非的故事,那些故事自己好像經歷過,又好像沒經歷過,最重要的是,男子可以清晰感受到,身旁的妻子是多麽的深愛自己,那種眼底裏的溫柔與愛慕是偽裝不了的……這樣深愛自己的人,又怎麽會欺騙自己呢?

(我是獨孤長卿,鐵血社棄徒,東廠督主,英兒的丈夫……)一個錯誤的概念,重復上一千萬遍,就會被誤認為是正確的,尤其當扭曲的技法還非常之高明時,就更加令人真幻難辨。

壽宴之後。

損失最大的人恐怕就是在壽宴上風光無限的十二皇子趙鉤了,他的兩大親信:客卿獨孤長卿與侍衛長趙英,直接被老祖宗截胡,安排在東廠徹底脫離了與自己的關系。

對於此,趙鉤的內心是崩潰的,好在,鄭念也算是甚為體恤,特意為他又安排補充上一些人手,即便不及損失的,但總算幫趙鉤重新撐起了架子。

同時也讓旁人都知曉,趙鉤在這段時間聖眷正濃,不容攻訐,以至於這段時間大皇子趙德言與七皇子趙敬民都躲著趙鉤走。

然而,無論這些皇子怎麽玩,事實上他們都是在鄭念的手心裏蹦跶著,跳不出去,甚至於本身也並沒有真正跳出去的欲望。

……

南越一國,由於魔祖鄭念的存在,多少存在一些宦官弄權,殘害忠良之事。

鄭念照搬炎黃古代的東西兩廠與錦衣衛設置,用於監視百官,風聞奏事。

然而,東西兩廠雖然忠心於鄭念,但太監身體殘缺往往導致心理疾病,易偏激、易敏感、貪婪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