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精神秘法,分魂裂魄(第2/5頁)

啪,一聲脆響。

不遠處站著的饕餮老魔護體真氣宛如不存在般,整個人被鄭念的掌風抽打得三百六十度旋轉,然後一臉懵的坐在地上,滿嘴鮮血。

“老祖宗,您的話……英兒聽不懂。”

“傻孩子,你很快就懂了。”溫柔輕撫著趙英的臉頰,白發白袍的老妖魔笑得和藹。

在這個時候,身受酷刑折磨的石應虎憑借超卓的身體素質又一次清醒過來,只是這一次,鄭念猛然回身,他一掌開張,整個人下身不動猶如平移一般一掌按下。

以手掌按住了石應虎前額:分魂,裂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目對目,以掌按額,恐怖的勁力與磅礴的精神力沖擊入石應虎的腦海當中,無數的記憶碎片恍若狂流一般湧入:

我是石應虎,鎮江人,我父親是石衛國、母親是孫紅秀,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我是獨孤長卿,孤兒,自幼時起在鐵血社的鐵血報國團修行,優勝劣汰,弱肉強食……

我是趙稟忠,炎黃人,出身江北趙家,為長房次子……

我是阮明修,南越人,父母皆是農民……

我是鄭念,炎黃人……

當白發白袍的老妖魔松開自己的手掌之時,石應虎白眼一翻,直接砸在地面上,這一次是徹底昏厥過去了。

“如此英才,老祖宗也非常欣賞,既然炎黃送過來,那為什麽不收為已用呢?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石應虎,而是我南越東廠督主獨孤長卿。英兒,你也不必再回趙鉤那裏去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獨孤督主的對食夫妻,這些資料你拿回去細細研讀,待他清醒之後每天背給他聽,但記住,每篇只背一遍,背過之後立刻燒掉。”說著,鄭念一擡手,血影閃爍,一名大內高手將一份文件夾與一個瓷瓶,奉給鄭念。

“這是文件,這是給獨孤督主療傷定神的丹藥。英兒,記住,如果你想他能活命的話,就按本座的吩咐去做。”在將文件夾與瓷瓶親手交給趙英時,鄭念注視著趙英的眼睛,這樣言道。

“英兒謝老祖宗,英兒一定一絲不差的按老祖宗的要求去做,請老祖宗放心。”趙英接過文件夾與神藥,一臉喜色的下拜,在她看來,在這種情況下獨孤先生能夠保命就已經是萬幸。

“嗯,老祖宗信得過英兒,來人啊,帶獨孤督主與趙英去東廠靜養。”很快的,外面自然而然有神色淡然的太監跑進來,處理這裏的一切事務。

“聖祖……您既然要用那石應虎,那為何不種他一記‘化陽劫’讓他徹底無法回頭啊?”饕餮深恨石應虎,因此此時湊上來建議言道,也不顧自己滿嘴是血。

若是身中鄭念的化陽劫指禁制,除非武功超過鄭念,否則一輩子都做不成男人了,哪怕傳奇武者斷肢重生的能力再強也沒有用。

“本座怎麽做事,何時需要你來教了?”

“呃,屬下不敢,屬下絕不敢有這個意思。”老妖魔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饕餮恐懼得滿頭冷汗,隱隱顫抖。

魔道之祖,此等名號聽著霸氣,事實上卻是用血腥、恐怖、乃至於累累的屍骨所堆積起來的。

……

何為鐵血?

對敵殘忍,對己同樣殘忍,方為鐵血。

不管這句話到底對不對,至少炎黃古國邪魔九道之一的鐵血社,就是這樣認知的。

《司馬法·仁本》有雲:“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

人都是貪婪於安逸享樂的,這是自然天性,因此短時間的軍事統治尚且可以維持,而一旦稍稍占據上風,各種奢侈糜爛之後果就會自然而然的再次衍生出來。

便比如今日之地球,內有變異獸文明虎視眈眈,外有血月神靈貪婪血魂,但環球之娛樂產業並未熱度消退,恰恰相反,反而更進一步升溫了。

稍稍了解經濟學的人都知道,在經濟下行、在社會動蕩、甚至是在戰爭爆發時期,許多娛樂產業會因此畸形的膨脹。

一滴蜜糖、小確幸、最後的瘋狂,這些並不是某個人或者某個民族的習性,而是人類的某種共性。

曾經有東瀛人出書,鄙夷炎黃在被侵略時期,紅樓滿園,賓客不絕,並由此認為這個民族是劣等的,是沒有前途的。

後來,炎黃自血泊當中緩過一口氣,重新站起來了,紅樓楚館一掃而滅,不說全部都消失了,至少明面上的的確確是沒有了,反觀東瀛在被美利堅合眾國占領後,以世界第一風月產業享譽環球。

也不知道那位著書立說的東瀛先生在看到這一幕後,心中是做何感想。

其實也很好理解,現實生活中活的憋屈,人就需要一個宣泄的渠道,因此在經濟下行、社會動蕩、甚至戰爭時期,娛樂產業就會熱度高起,畸形發展,民眾需要一個逃避殘酷現實的心靈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