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2章 戲劇項目

對於格萊美來說,他們自然希望藍禮能夠登台演出。

一方面是因為“堂吉訶德”這張專輯已經成為了現象級作品,無論是格萊美給予六項提名的嘉獎,還是登頂公告牌專輯銷量排行榜的壯舉,這都證明了獨立音樂人的強勢擡頭。

網絡時代的草根文化和快餐文化,正在呼喚更加多元化的音樂作品,在大海撈針的互聯網之上,獨立音樂人的生存空間可以說更加廣泛了卻也可以說更加狹窄了。“堂吉訶德”的崛起過程中,油管、臉書、雅虎社區等網絡平台都起到了重要作用,這與賈斯汀·比伯式的偶像歌手不同,而是回歸音樂的實力作品,那這到底是流星劃過天際呢?還是可以成為全新的趨勢?

不管是哪一種,藍禮在格萊美舞台之上的表演都具有重要意義。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藍禮的演員身份。格萊美和奧斯卡一樣,自持身份,不願意像金球獎那樣拉下面子進行炒作,高舉娛樂至死大旗,丟掉自我的堅持和傲骨;但為了適應市場變化,他們還是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協,比如邀請偶像歌手出席,比如邀請話題人物擔任頒獎嘉賓。諸如此類。

作為演員的藍禮,過去兩年時間裏可謂是風頭正勁,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愛瘋了”和“抗癌的我”的票房大捷,以及金球獎雙提名的如潮贊譽。這樣一位話題人物,出現在格萊美舞台之上;更重要的是,不是以頒獎嘉賓的身份,而是以六項提名者的身份,他的登台演出,無疑是焦點中的焦點。

可以想象,推特實時話題榜以及觀眾收視率方面,絕對是一個重大的刺激!

面臨重重困境的格萊美,他們迫切地需要藍禮這樣的話題焦點。即使他們今年擁有了阿黛爾、布魯諾·馬爾斯、坎耶·韋斯特等熱門話題人物,但能夠在提高收視率關注度的同時,保持格萊美的權威和格調,這自然是再完美不過的選擇了。

所以,撇開藍禮能否得獎不說,格萊美理所當然地希望,藍禮不僅可以出席頒獎典禮,而且還可以登台表演。

“怎麽?我拒絕表演的話,格萊美就拒絕我出席?”這雖然只是藍禮的打趣玩笑話,但細細想起來,安迪卻不能反駁,他輕笑地點點頭,“我會和格萊美方面完成溝通的,如果他們真的無法接受的話,那不是我們的損失。”

坐在旁邊的羅伊微微眯起了眼睛,“要不然,還是我和他們交涉吧?為什麽我覺得,安迪這話中有話呢?”安迪是電影經紀人,他的所有工作重心都是側重於電影的,格萊美對他來說,重要性確實有限。

面對質疑,安迪攤開了雙手,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歡迎幫忙分攤我的工作。老實說,我最近有些忙不過來。”

柏林電影節不僅僅是歐洲三大電影節而已,同時還是進入歐洲市場的前哨站——不是商業層面的,而是藝術層面的。

歐洲的電影從業者們,演員、導演、制片、攝影師等等,這是好萊塢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他們對藝術的追求和執著,這是根植在血液之中的。如果可以贏得這些人的認可,真正的受益可不僅僅是歐洲三大電影節而已,在美國每一年頒獎季的學院公關之中,這都將受益匪淺。

在學院公關之中就有一種投票選項叫做,“英國票/歐洲票”,相對應的是“種族票”、“功勞票”等等。

這一次出差,柏林電影節就是安迪最重要的工作之一,他暫時不知道“超脫”的成品質量如何,但憑借著托尼·凱耶在歐洲的聲望,他希望可以為藍禮打開局面。重要性不下於美國本土的學院公關。安迪的工作,無比繁重。

羅伊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安迪,確認了他的眼神之後,也沒有婆婆媽媽,幹脆利落地點點頭表示了肯定,“好,交給我吧,我先和泰迪·貝爾溝通一下。”

安迪微微收了收下巴,向羅伊示意了一下,表示感謝,“有任何需要的話,給我電話。”補充了一句之後,安迪就回頭看向了藍禮,“頒獎季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我今天專程趕過來,主要任務還是關於試鏡的。”沒有賣關子,安迪直接就說出了答案,“戲劇的試鏡,還有電影的試鏡。”

雖然說,剛才見面時的只言片語,藍禮就已經猜到了,但此時得到了確認之後,笑容還是不由綻放了開來,“什麽作品?”

“‘悲慘世界’。”時間緊迫,安迪有問必答,幹脆地揭曉了答案。

維克多·雨果(Victor Hugo)於1862年發布的長篇小說“悲慘世界”,作為文學作品名垂青史,而作為戲劇作品也收到了廣泛的喜愛,先後多次登上各個國家的戲劇舞台,1985年,金牌音樂劇制作人卡梅隆·麥金托什(Cameron Mackintosh)將法語戲劇改編成為了英語,登上倫敦西區,從此開啟了縱橫戲劇領域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