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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的體溫也在一點一點地上升,性感的氣息,眼看就要引爆他軀體深處的快感。

他的手指觸到了她釋放的引信,嘭——她體內綻開了一顆絢爛的禮花!

之後不久,她的泥鰍指也將他彈藥盈滿的煙花筒引爆了,花焰飛濺,驚得幾條泥鰍指,團縮到了一起。

這一次手淘金,豐富了他們的性愛記憶,只是後來朱桃桃命薄,把這次的性愛記憶與生命一起斷送了……

把這次快感制造出的最後一絲酥柔享受了以後,她側身摟住他,吻過後,低眼看了看還在她們大腿上竄來竄去的螞蟻,有氣無力地說,去沖一沖吧,這些寄生蟻。

每次朱桃桃都把她受用過的螞蟻,都稱作寄生蟻,事後統統用水沖掉。

後來溫樸回憶,那一刻他對正在自己與朱桃桃大腿上忙碌的螞蟻,幾乎沒有任何心理和身體上的不適反應,這讓溫樸意識到,人的心理承受空間,其實是無形的,伸縮的,一種慣性感受,不可能永久地統治人體的感知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