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4章 生存不易(第2/3頁)

說破大天來,了不得就是這個鳥官不當了,正好陪著小萱萱周遊世界……嗯,還有天才美少女,也可以慢慢地去攻略了……

劉園林這次並沒有走了多長時間,約莫就是一個半小時,敢情他離開後不久,那邊的人拍了一些鏡頭,也跟著閃人了——並沒有在現場等著。

按說一般這種時候,他們應該是站定立場,等駐歐辦來找回場子的,不如此也不能顯出他們的決心和反抗的勇氣來,不能顯示出被利用的價值來。

然而,發生糾紛的地方是在唐人街,這才是他們不願意逗留的理由,混跡在這兒的多是華人,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能加入的早就加入了,不能加入的,你說破大天來人家照樣充耳不聞,沒有意義。

尤其是華人在國外的政治地位偏低,在唐人街就算折騰出花兒來,也造不出太大的影響,所以那邊很幹脆地就撤了。

撤了不要緊,劉園林知道這幫家夥的底細——在華人裏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那四個混混恰好又知道大家說的所在,於是五個人開著車,去那組織的總部轉了一圈,等了一陣不見什麽人出入,怕陳太忠惦記,就回轉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那幫人最近四處竄場忙得很,在唐人街生完事之後,直接去巴黎市政府門口遊行去了——這裏才是主戰場,唐人街之類的地方,真的沒意義。

哪怕就算拍個照片發回國內,身邊沒倆白人,你這算是在國外有廣泛支持嗎?

陳某人才不會管什麽巴黎市政府門口的抗議,那是大使館要考慮的事兒,他介意的是對方的來歷,“自由XX促進會,巴黎十三區?切,地理位置也不怎麽樣嘛。”

十三區在巴黎真的差一點,跟第八區之類的富人區沒法比,真要形容的話,也就是深圳寶安區和福田區的差別。

“往常那兒出入的人很雜,”劉園林臉上有一道抓痕極深,還是被人挖去表皮無法縫合的那種,雖然簡單包紮過了,一說話還是疼得呲牙咧嘴的,“頭兒,我這可是破相了,你得給我做主,收拾那群王八蛋。”

“那是當然,袁主任也是這麽建議的,”陳太忠點點頭,笑著看袁玨一眼,眼神中大有深意,老袁你看到沒有?這是群眾的呼聲,像你那麽想著四平八穩地當官,何以服眾?

服眾頂鳥用,巴結好領導才是真的,袁玨看出他的意思了,禁不住翻一翻白眼心裏暗自腹誹,袁哥我當年在教委的口碑,人人服氣的,沒巴結好領導,可不也被冷凍了嗎?

當然,腹誹歸腹誹,他也知道陳主任這話不是將自己的軍,而是想落個人情在自己身上,太忠已經決定出手了,這便宜人情,送一送也是無妨了。

可是他又怎麽能生受了這一分人情?說不得冷哼一聲,“陳主任你不要這麽說,這都是我攛掇你幹的,上面要找原因,找到我這兒好了,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欺負小劉!”

這話真的有幾分勉強,袁主任跟劉園林的關系並不能說親密無間,但是他就是這麽說了,什麽樣的領導就帶什麽樣的兵,領導有擔當,下面自然就敢扛。

“破相嘛,未必,再說了,傷疤是男人的勇氣勛章,”陳太忠笑一笑,心說我這個時候來了,讓你臉上留道疤,去了仙界都得遭人恥笑,“好了,不是不報時候不到……”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正同葛瑞絲和貝拉在床上晨練呢,就接到了尼克的電話,敢情尼議員最近沒什麽事,不單派了人來,自己也來法國轉一轉,淩晨兩點就到了巴黎。

現在的葛瑞絲和貝拉已經同阿爾卡特簽了半年的期約,身價比往常不是同日而語了,不過這年頭的事情,還就這麽奇怪,兩人勉強維持生計的時候,拼宿舍的人還不是很多,現在小有一點點名氣了,反倒是有人上門要跟她們拼房間。

屋裏原來的六個住客走了兩個,一個是有歸宿了忍受不了這裏的淫聲浪語,一個是徹底墮落了——反正這種事情在巴黎,就跟一般人吃喝拉撒一般,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接著又住進來的倆,對葛瑞絲和貝拉就巴結有加了,有實力的人在哪裏都可以獲得尊重,這也無需再細說。

反正陳太忠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沒見過的女模特身著熱褲擦身而過,微笑著向他的西服口袋裏丟進一張紙片,順便沖他擠一擠眼,有意無意地挺一下碩大的胸部。

皮膚不是很好!現在的陳太忠,是實實在在的花叢老手了,品評的名器都快數不過來了,很隨意地看她一眼,也沒吱聲。

走出門之後,他摸出紙片一看,上面是個電話號碼,還是用粉紅色的口紅寫的,說不得雙手一合,再張開手時,灰色的紙灰撲撲簌簌地從掌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