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騷情之夜

色器哥看著嘚吧嘚吧說了半天的畢爾先生,忽然就產生了一種在理論上與畢爾無法爭雄的虛弱感。

我靠,一枚妖妖而已,咱們思維清晰,理論紮實,數據翔實,善於旁征博引,偷換概念,詭辯胡說,但是麻痹的居然就覺得說不過這麽個妖妖?難道說,這一世的妖妖會出個大辯才天一樣的妖物?

而據說,妖族的學堂辦的也有模有樣?

此世妖妖,不可輕忽啊!

殺豬的聽了畢爾一番高論,不由得豎起大拇哥來:“二鳥哥你這……有水平,這算不算是饑餓大法?”

畢爾一皺眉,折扇啪地合攏:“叫畢先生!”

殺豬的揉了下鼻子,尷尬地叫了聲:“畢先生好呵呵……”然後腹誹。尼瑪,這二百來年不見,都成先生了,不叫還不高興了我靠。世道變了啊唉……

畢爾這才滿意:“嗯,那個你這說法也不是全對,科學地講,這種總是處於欲望渴求狀態而不使之完全滿足的方法,應該叫做‘欲望永動原理’。

使得欲望總是處在可追求的半饑餓狀態,這種狀態目前最符合屠兄弟你的利益。

當然,這個利益咱們也沾光,利益共同體那就是說,機器姐制造多少咱們有點兒話語權,這和民主木有半毛錢關系。”

殺豬的咋舌:“二鳥……那個畢先生,其實也不用說那麽復雜,咱們形象點兒說,就是一個燒餅,吃一半兒,看一半兒,吃的一半兒不飽,看的一半兒流哈喇子,所以想吃另一半兒,你拿出點兒東西來換是吧?”

色器哥有意氣氣畢先生,趕緊挑大拇哥:“主人您這通俗易懂,不象某些妖似的,嘚吧嘚吧繞了半天,其實就是個燒餅的第N種吃法是吧?嘎嘎!”

畢先生眼望遠處,風淡雲輕,不跟色器哥計較:“一個科學嚴謹的機器,墮落為一枚只知道飲食男女的人,還好意思說別妖是燒餅,呵呵……”

殺豬的一看倆人這模樣,也不敢再繼續下去了,就說那個啥哈,鳥哥們呢?於是裝模作樣神識一掃,就掃出來了問題,撲哧一笑:“嗨嗨二位,你們知道三鳥哥正幹哈呢?”

此時的三鳥哥這邊,正用袖子擦著哈喇子,眼睛冒著元火怪叫:“那啥你把窗戶紙兒那窟窿捅豁大點兒,把大拇哥對著那窟窿眼兒對對對,哎呀本鳥神俺瞧瞧閻浮提的娘兒們洗澡是個啥光景。我靠這個白白呀吸溜……”

三鳥哥看的正興致高昂呢,忽然就覺得身後一片陰影罩來,使得他視線有些模糊。

三鳥哥火了,隨手朝後一扇:“滾遠點兒,不知道本鳥神俺正看的來勁呢嗎?哎呦,這誰這大膽子敢在鳥神頭上動毛?”

此時,在華寧寨裏,被鳥神硬逼著跑到一寡婦窗戶底下,捅破人家窗戶紙兒偷看寡婦洗澡的鳥仆小健健實在是無語極了。

這麻痹的是個啥鳥神嘛,這冷天的,都快午夜了,讓哥們兒幹這個?這神是不是孤了好多年了?

一個凡人,還是個寡婦,有啥瞧的是吧?身子還算豐腴,但是奶子有點松了;屁股蛋兒雖然肉厚,但是腰上的一圈兒肉也堆得太多了點兒吧?就這樣的,瞧那意思額的神啊,您這也流哈喇子?不至於吧俺靠,俺都木感覺,您這就受不了了?

忽然聽到有存在動了鳥神頭上的毛,小健健立馬覺得脊梁骨發涼。

這這這是啥光景?連鳥神都敢招惹,那不是說比鳥神還厲害了嗎?鳥神是住在戒子裏的,難道說,這戒子裏有好多枚神?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就聽鳥神道:“俺說那個鳥仆啊,咱先回你那冰窖去。俺說有這麽做兄弟的嗎我靠,看個洗白白的都不讓妖省心。”

小健健立馬被一眩暈,回到了自己的冰窖裏。

要說這個世界的人們被大老鼠給逼得,都開始半穴居了。

這個寨子的房屋因為要防備大老鼠鉆地洞過來,所以在把房屋的一半埋在地面以下前,先把寨子裏所有地面以下的部分直到寨墻,都用厚達兩丈的堅硬的巖石鋪出來,然後在這個上面建造房屋。一半兒露出地面,一半兒在地面以下。

這樣還覺得不放心,只要是結冰期,就都在房屋上不斷的潑水使之凝結出盔甲一樣的冰殼。

所以,當三鳥哥看到這個建築時,直接就稱之為冰窖。

冰窖有一扇石門,門後有石栓可以插門。晚上睡覺的話,門一關,只有一尺許大的窗戶和外界聯通,上面糊著窗戶紙,是那種卷簾式的,白天可以卷上去,晚上放下來。

這個窗戶簾老鼠進不來,因為窗口太小了。

但是這個窗戶擋不住想要看寡婦和大姑娘洗澡的火熱的眼睛。這些個窗戶上,除非是家裏頭有幾個愣小夥兒的,一般的窗戶上誰家沒幾個甚至若幹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