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沖喜(第2/3頁)

熊東怖揮一揮手,一臉殘忍的布伯,就把那個香主倒拖了出去。

諸葛英暴跳如雷:“諸葛喜這老不死!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

“好!你殺了他,四當家和‘玉麟堂’堂主的位置,就由你來坐,”熊東怖充滿倦意和信賴的拍著青筋暴露的年輕人肩旁道:“現在是你們第三代年輕人大展雄風的時候了,我們都老了,也都累了,年輕人,我支持你,放手去幹吧!‘大風堂’需要有個能力出眾、敢於擔當的年輕人,站出來接班,繼承‘龍頭棍’,帶領兄弟姐妹們,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

諸葛英聽完熊東怖這一番話,整個人都熱血沸騰起來,他立即部署兩大心腹手足諸三綱跟葛五常,展開殺叔行動。

他把這次行動,命名為“沖喜”。

——沖掉自己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諸葛喜,也為自己將來的飛黃騰達沖一下喜。

對於諸葛英的部署,熊東怖表示很滿意,為了給這位即將“一飛沖天”的年輕人壯膽、壯色、壯行,他請諸葛英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玩最好的女人。

好菜是“東北”家鄉的“殺豬菜”,好酒是“關東”烈酒“燒刀子”,好女人是一個瘦小、伶仃、英氣裏帶點無依,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縷,胸很平、乍看以為她是小男孩,但細看卻是個淒艷的小女子。

諸葛英酒足飯飽,的時候,明明是一臉殘忍的布伯扶著他走,但來到了熊二爺為他安排的休息室房中,看到的卻是那一張淒艷的小臉。

那小女孩兒看去那麽瘦小,像個還沒完全長大的孩子。但那種含苞欲放的誘惑力,竟比成熟的女人還吸引人千百倍!

有了七分醉意的諸葛英,頓時只覺有一股熱氣自丹田陡然升起,這刹那間,他覺得自己當一頭野獸比做一個人快樂愜意。

“這小妞兒是二爺送來給副堂主……不,是給四當家沖喜的。”一臉殘忍的布伯說完這句話,就松開歪歪斜斜的諸葛英退出去了。

布伯一退走,諸葛英就像一頭野獸般,撲向了床上那個瘦小、伶仃的赤裸女孩兒。

那又瘦又小的女孩兒,溫順聽話,婉轉承歡,承受諸葛英的如狼似虎、狂馬長槍,暴風驟雨。

當諸葛英正趁心如意、恣肆狂歡之際,那女孩兒“嚶嚀”的一聲,親住他喘著粗氣的嘴;這狂烈熱情的動作使身上年輕的雄性更加興奮瘋狂,乃至痙攣起來。

小女孩兒大力纏綿吸纏著諸葛英的舌頭,諸葛英得意地笑了起來,年輕力壯、精力旺盛的他,在女人身上,一向比面對敵人,要來的自信,他用寬厚的肉掌拍拍小女子瘦不伶仃的屁股,正說道:“……玩的這麽瘋……二爺好久沒弄你了吧……”

陡地,他下面的語音,變得含糊不清起來。

因為那小女孩兒一下子咬破了他的舌尖,然後霍然跳了起來,極快的穿上了衣服。

小女孩兒穿好衣服的時候,諸葛英從舌尖到腳趾,從上到下、由裏而外,迅疾的開始潰爛,其腐爛的速度,比天狗吃月的速度還快上那麽幾分。

“……奴家服侍的還如意嗎?”小女孩兒湊上臉去,在燈下艷若桃李,語音卻冷若冰霜地道:“想殺四爺,你還嫩點!”

說罷她,這小女孩兒就閃身消失了。

諸葛英喊不出、叫不響,他竟連喉管都腐爛掉了。

他掙紮著滾下床榻,勉力撞在桌腳上,一陣“乒乒乓乓”,桌上的油燈、酒壺跌落一地,這才聽門外到浩蕩的人聲,他守在房門外的兩個愛將諸三綱、葛五常,在叱喝聲中沖了進來!

“……諸葛喜殺我……替我報仇……”用盡最後力氣,說完最後的心願,懷揣雄心壯志,卻雄心不死、壯志未酬的諸葛英,聲音戛然而絕,人也斷了氣。

“副堂主——”葛五常想要去碰諸葛英的屍體,卻被諸三綱厲喝阻止道:“別碰他,有毒!”

葛五常猛一跺腳,憤怒的道:“老家夥害死了副堂主,我們集齊了兄弟,為老大報仇去!”

諸三綱跟葛五常都在“皇宮”任職,一個是“禦林軍”陪戎執戟副尉,一個是大內侍衛皇城橫班副使,都是諸葛英的同袍,三人義結金蘭,情同生死,自然是同仇敵愾。

望著諸三綱跟葛五常一大幫“玉麟堂”激進派弟子,亂哄哄、氣沖沖的離去,熊東怖將手扶在那瘦骨伶仃的女孩兒肩上,把玩著她脹飽的乳粒,陰森森的笑了。

“真不愧為閻尚書培養出來的愛將,果真是個稱心如意的人兒。”熊東怖壓在女孩兒身上發泄獸欲時,說了這麽一句由衷誇贊的話。

——“京師”四大勢力,都派遣了高手,參加襄助熊東怖的奪權計劃,“青衣樓”的代表之一是神秘莫測、變化無常的布伯,而“高二黨”派來的兩人中,其中一個就是“刑部”尚書“十殿閻君”閻羅王的貼身愛婢如意(參見《血饅頭》卷第二章)。